地抓着晏晏的衣领,随即又松开:“就知道你是在骗我。”
“我……”晏晏还欲说些什么,忽然瞥见月容身下的火焰中开辟了一跳崭新的小道,顺其看去,月容正巧在此刻滴下一滴眼泪,砸在火焰中,浇灭了一团火。
“你的眼泪!”晏晏激动的不得了:“竟然能灭火!”月容泪眼朦胧的看过去,还没从放才的情绪中逃脱出来,就被晏晏抱着毫不犹豫钻进了那个看起来并不太大的隧道之中。
隧道之中黑蒙蒙一片,但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尽头。
屋子外面亮堂堂一片,晏晏抱着月容爬了出去。
“哭够了?”
两个又一次逃过一劫的家伙坐在一个暂时看起来较为平静的屋子里喘着粗气。本来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却因为方才从火中爬出来而变的满脸黝黑。
“若不是你勾起我的伤心事,我又怎会哭的那样伤心。”月容瞧着晏晏一脸恼怒:“你若是再逗我。我便要你好看!”
“怎么,威胁我啊。”晏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有关于顾长生的事情……”
“你当真知道顾长生?”月容本以为晏晏实在宽慰她。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还能懵你不成?”晏晏说着:“当年去过一趟东海,认识了顾长生的大哥和三弟。”
月容一脸无奈:“我也认识。”
“但是我还发现了一个宅子。”
“什么宅子?”月容立马来了兴趣。
“顾家在东海旁的的村子里有一幢很大的府邸,我在那住过几日,发现有个幽闭的后院门房紧闭,我好奇想过去看看,却被顾若白阻拦,你知道他阻拦我的理由是什么吗?
月容挑眉:“快点说,别卖关子!”
“他说,那里住着他病重的二弟,寻常人是不能入内的。”
听到这里,月容忽然放大瞳孔,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是不是说,长生可能还活着?”
“我也不知道。”晏晏撇了撇嘴:“或许也只能他们搪塞我的理由呢?”
“若白最疼爱他的二弟,他断然不会拿长生开玩笑的。”
晏晏不语,她对她们这些家族里的事情,并没有多了解。
“可是如果长生还活着,他不可能不来寻我的……”想到这里,眼泪又滴滴落下,砸在地板上。
晏晏伸手过去,触碰到她的脸颊:“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
月容脾气倔:“那也没有你丑!”
“你知道吗,你比我幸福多了。”许是月容方才的回忆惹得晏晏心里有所触动,总听人家分享秘密,自己却闭口不言,实在有些不仗义。
“我喜欢的男人,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月容一本正经地看过去:“是因为你丑吗?”
晏晏将自己想打人的情绪强压了很久才压了下去:“对,这应该是很大一部分愿意。”
月容又问:“是那个叫临涣的吗?”
晏晏点头。
“这世上的情情爱爱,有谁能说的清楚呢?不过都是一个要打一个要挨的关系?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至少对得起光阴岁月。”
月容安慰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她言之有理,晏晏听得认真。
“我做月老这万年以来,见过了太多爱情故事,或凄美,或欢愉,有的男人痴心专情却一辈子孤苦,而有的男人风流多情,却惹得好几个女人为之神伤愁苦,一辈子桃花运更是不断,但若是说他们两个谁更幸福些,我总觉得是前者。”月老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后者活的更洒脱,可他的心飘荡于风中一生之后,像永不着陆的鸟儿,虽然见多的山川秀丽等美景,却一生疲惫,歇脚之后,便会死亡。”
“你既是月老,为何当初不看看你和顾长生的红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