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陪伴,让人家怎么过嘛。”
“好了好了。“欧阳若空被她这一段浮夸的表演折磨的没办法,赶紧挥手让她停止,整理好衣服以后,便踏出燕瓬殿,准备上朝去了。
“哈哈哈!”晏晏小心的听着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激动的把枕头丢向老远,站在床上张牙舞爪的跳来跳去。
吓坏了进来送早膳的小夏子。
“娘娘你不是被太妃娘娘夺去了脑子吧。”他还停留在昨天恐怖的回忆当中,无法自拔呢。
“滚!”晏晏又拿起另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的往小夏子脸上扔去。
“对了主子。”小夏子笑嘻嘻的把枕头递回给晏晏,顺便还附上一封信:“这是宫外有个叫练海棠的女人托人给您稍得信。让按照家书的流程给送进宫来的。”
晏晏结过小夏子手上的信封,“噗通”一声坐回到床上,这一惊一乍的,可把小夏子本来就脆弱的心折磨得不行。
打开信封,黑压压的黑体字晏晏就只认识那么几个,艰难的读出自己的名字以后,再也没办法艰难地读下去了。
“小夏子,你识字不?”
“小时候学过点。”
“给我读读这信里写的什么。”晏晏一把把信撇到小夏子手上,自己躺回到床上,眯着眼睛听着。
“晏晏:听闻今日尔在宫中诸事不顺,明日正巧是清酒楼开业一百天,过来吃餐饭,冲冲喜气——练海棠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