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的房门,咧着嗓子喊道:“你个臭道长,说,你今儿把晏晏怎么了,一下午她都闷闷不乐的,你究竟干了什么!”
临涣只是淡定的拨开一只橘子,一牙一牙的放进嘴里,慢悠悠地抬眸看他,无奈地晃着脑袋:“非要让别人听见燕妃和我这个道长有一腿,你才甘心吧。”
班陆离赶紧关上门,把嗓音足足调小了几个分贝:“临涣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对晏晏做了什么。既然你让她伤心,我就不会放过你。”
班陆离不傻,他没有继续追问临涣他究竟对晏晏做了什么,他知道临涣不会开口,自己也从他嘴里翘不出什么来,我站在屋子里忽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但是为了能让面子过得去,只好在这里三句两句的威胁着临涣。
那天在西宫班陆离也没在临涣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反倒是让自己丢了人,当时只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便什么也不想的地冲到了西宫,硬着头皮说着些话,反倒让面前人看了笑话。
这第一次战争就惨败,以后可怎么帮晏晏挣回面子。
想想就无比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