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要给那人送信。虽说当时另一位自己做事的确是有些差,但总也不曾迈过这重坎,如今要给那人徒儿通风报信,自然是心头多有不愿,奈何师父的脾气,徒儿最懂,只好是垂头丧气外出,自甘做这等信差的活计。 所以明知自己行恶,被人剜去两枚髌骨,却依旧觉得心中不甚舒坦,所以事到如今,杨阜都不晓得自个儿究竟算是善人还是恶人。 月色之下的文人仍旧奋笔疾书,时停时续。 车帐中的杨阜看了看自个儿手头握的那枚箭头,毫不客气由一旁书生包裹处找出本书卷来,不过刚瞧过行字迹,倒头便睡。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