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出于慕浅跟大哥的关系，他定然不会在意。

戚言商知道，若是他跟芳柔有个风吹草动，慕浅会第一时间找墨景琛，而墨景琛身体不大好，这才是戚言商一而再再而三隐忍的缘由。

“戚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我妈因为你已经死了，难道你还不能放过我吗？”

芳柔真的很无奈，“总是苦苦纠缠，有意思吗？如果你觉得我妈咪的死不能让你满足，你大可以连我一起杀了。”

她的话带着泄愤的语气，可落在戚言商耳中让他有些震惊。

“杀了你？芳柔，你觉得就你贱命一条，死了岂不是成全你？”

戚言商笔挺而立，冷冽的眸蓄寒意，“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好过。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呵呵呵。”

男人的话落在芳柔的耳中，惹得她自嘲一笑。

身为律师，无法自我保护是她最大的遗憾。

所有的能力与实力，都不如权势滔天的势力，她终归无法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唯一能做的就是跟戚言商划清界限。

“如果折磨我能让你觉得开心，那么……戚少自便就好。”

她扭头就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选择？

“站住！”

戚言商迈步追了过去，双手扣住她的双肩直接将她抵在墙上，俯身霸道的吻了上去。

“唔……混蛋，你滚……唔……”

小女人很不配合，不停地挣扎着，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用尽了力道。

“嘶……”

男人疼的倒抽一口气，松开了他，疾首蹙额的指着她，“芳柔，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想死？”

面目狰狞的怒瞪着她，那样子宛如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恨不得能将她生吃了。

芳柔拂袖擦拭着唇瓣，紧皱着眉心，“戚言商，人都会有脾气，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

戚言商很有实力，但芳柔现在只身一人，无所畏惧。

哒哒哒——

她踩着高跟鞋冲进了院子。

“慕……慕姐？”

刚走进院子里，就发现慕浅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见到她进来，并无意外，“进去吧。”

“我……好。”

芳柔微微侧目，眼角余光睥睨着身后，匆匆走进客厅。

她前脚走进客厅，戚言商随后就走了进来。

慕浅朝着他走了过去，直接挡在戚言商的面前，“戚少，我们是不是该聊聊？”

戚言商面色清冷，“有什么话你应该去找大哥聊，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