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忍不住轻笑起来,连顾海贤都有些忍俊不禁。
李南北满脸真诚表情,和他说出的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实在是喜感十足。
当然,没有人相信李南北说的是实话。
“那么你师父是谁?”葛玉树铁青着脸,沉声问道。
“我师父叫孙无药,也叫李当心。怎么,你要找他算账吗,找到他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因为我现在也找不到他了。”李南北很爽快地回答道。
房间里又是一阵轻笑,觉得李南北说的特别逗,怎么他师父还能有两个名字。
但是,葛玉树的脸色却是瞬间变了。
“你是孙无药的徒弟?”葛玉树满脸的难以置信,惊声问道。
顾海贤的脸色也变了,转头问吴敌“他真是那李当心的弟子?”
两个人叫的名字不一样,但显然说的是同一个人。
众人见到葛玉树和顾海贤的反应,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安静了下来。
吴敌顿时无语,敢情顾海贤知道李当心啊,早知如此,何必费这么多的波折。
“当然,不然我找他来干嘛?”吴敌郁闷地答道。
“你怎么不早说,不用考验了,赶紧让他给义山兄瞧瞧吧!”顾海贤立刻兴奋地说道。
顾海贤发话了,自然没有人再提出任何意义。
葛玉树也脸色复杂,没有再提出异议。
而李南北则神气起来,背着手,一副我很牛逼的得意样子 。
“南北,别摆谱了,快帮老首长看看。”吴敌无语地说道。
李南北闻言,这才点点头,往病床走去。
他仔细看了看病床上昏迷的李义山,又伸手帮李义山把了把脉,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情况怎么样?”吴敌有些紧张地问道。
他没法不紧张,从李南北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情况似乎不太妙。
李南北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吴敌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到底什么情况?”吴敌急声追问道。
“他这不是病,是油尽灯枯,即便是我,也回天乏术。”李南北摇摇头说道。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让吴敌懵在了原地。
李南北的话,他能听懂。所谓油尽灯枯,是指李义山的生命力已经消耗殆尽,就像燃尽了油的灯,必然会熄灭。
这是命,不是病。
“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吴敌猛地抓住李南北的肩膀,声音沙哑地问道。
李南北想了想,有些犹豫地说道“也不是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