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汐看到了什么?自己的儿子在和莫垚一起玩蚯蚓!
看得陆羽汐背后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说两个祖宗,你们在干嘛?”陆羽汐皱着眉问。
“妈妈,干妈说一条蚯蚓如果段成两节,就可以变成两条蚯蚓!”
“放心,没吃。”莫垚坦然地说。
陆羽汐认识莫垚二十多年,莫垚的光辉历史她会不知道?陆羽汐叹了口气,虽然她羡慕嫉妒过莫垚,但也真心不觉得她家陶医生的育儿经验值得推广。
陆羽汐连哄带骗,给儿子用消毒纸巾擦了脸擦了手,让他去玩滑梯了。
莫垚和陆羽汐坐在滑梯旁的长椅上聊天。
“我还真佩服你,你还有闲心带孩子玩蚯蚓。”陆羽汐的话里带了关心。
“邱冰没和你讲?放心吧,我好着呢!”
“要我说你这些年也是不太平。”陆羽汐叹了口气。
“我还没叹气呢,你愁什么?”
“我就是觉得你不应该吃这些苦。”
“就像你没吃过苦一样。”
“那不一样。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你本来就比我聪明,比我有办法。”陆羽汐勾起唇笑了。
“那是。等这些事儿忙完了,带着我干儿子去杭市住一段时间吧。”
“行啊,我也好久没出过远门了。”
莫垚和陆羽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但都很默契的没提秦书磊。
等肖玉然做好菜,莫垚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晚上十点过,莫垚和邱冰他们一起又去了医院。在要直播的房间做了设备的重新调试,莫垚也串了一遍直播的流程,算是预演。
回到酒店,徐佩新已经洗漱好了,莫垚打着哈欠去洗了澡,头发只吹了半干就往床上一倒。
徐佩新给莫垚盖好被子,从背后轻轻环住莫垚,低语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
因为晚上要直播,邱冰安排了团队过来给莫垚和钱昔做造型。化妆师给莫垚化了妆,又简单做了发型,而衣服则是莫垚提前让苗可可寄过来的。钱昔倒是简单,只是做了面部清洁,胡须和头发精心处理了一下。
“厉害呢!在病床上做面部sa,你应该也是第一人了吧?”莫垚调侃道。
“可不是!”肖玉然心情很好。
肖玉然是很感激莫垚的。不只是因为这段时间莫垚为了钱昔的病跑前跑后,更是因为莫垚能帮钱昔重新“站起来”。莫垚嘴上说是让钱昔给她帮忙直播正名,而是实际是为了帮钱昔铺路,让钱昔忙起来,没时间消极也没时间惆怅,而这些事是他做不到的。
肖玉然问过钱昔,为什么他对莫垚和别人不一样。但是钱昔的回答说就是一种感觉。相处这么多年,肖玉然开始明白了。莫垚对钱昔来说是一种真实的立体的美,钱昔需要这样存在来刺激创作,这也是莫垚拥有钱昔亲自设计衣服最多的原因。甚至肖玉然相信,如果钱昔喜欢女人,那个女人一定只会是莫垚。
直播的时间快开始了,莫垚和徐佩新先去了直播间。除了邱冰带的团队,院方的人也到了。
三人分别落座,旁边还留了个位置等着晚些把钱昔推过来。
莫垚不禁觉得好笑,这么不着调的事也就她敢干。
莫垚打开电脑,毛毛把这几天网上比较有价值的评论和新闻整理好了,给莫垚做参考。
这次比较正式,执行团队也是认真,掐秒开播,不禁让莫垚有了一丝丝压力。
“首先我先做自我介绍。我叫莫垚,花名莫邪。是个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女人。”莫垚的开场又是极具话题性的。
“坐在我左边的这位是和爱基金会的闫理事,坐在我右边的这位是我的未婚夫徐佩新。”莫垚继续介绍道。
弹幕已经炸了。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