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做什么?”
白衣人强硬的拉过清月的手,慢条斯理的拿起匕首在清月手上比划着,像一只从容的猫对待被逼到角落里的老鼠,百般戏耍。
“啊好痛……”
清月痛的一哆嗦,都说十指连心。这把匕首锋利无比,只轻轻地一划,清月的手指就被划开了一道极深的口子,血如泉涌。再多一点力道,手指可能都要废掉。
不能哭,不能哭,哭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你成为敌人眼中的笑话。
“为什么要划我的手?”清月瞪着白衣人怒吼道。
白衣人小心翼翼地从袖口里拿出白帕子包起玉玲珑里用寿山石打造的私章,反手就用力的戳到清月手伤上……
“啊疼……”
清月用力的挣扎,可被两个力大无比的仆妇按着,根本无法挣脱。疼痛让清月口不择言。
“你这个疯子……”
“出门刚好忘了带印泥!听说用人血按的章特别好看!一直都想试试看!”说完饶有兴趣的把章往帕子上一戳。
一枚殷红的繁复“月”字花押跃然呈现在帕子上。
这枚私章是表哥送自己十二岁的生辰礼。
“呵呵”
白衣人狞笑道“不错!不错!果然色泽鲜艳!和我想的一样好!”
“啪”一声,柔佳县主怒从心头起,把手里的茶碗掼到地上。
“说,你们老老实实地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就扒了你们的皮,全家都提脚卖到矿山去做最低贱的苦力!”柔佳县主气得浑身发抖!
“县主,这是刚才在后角门的婆子呈上的锦盒,说有人特送与县主的!”
“我现在那里还有心思看什么锦盒,赶紧拿走!”柔佳县主烦躁的挥挥手。
“县主,不若看看,兴许会有什么线索!”荣妈妈道。
“那就拿过来看看!”
柔佳县主拿过锦盒随手就打开,盒里一方帕子叠得整整齐齐。帕子底下压着一封信,“柔佳县主亲启。”
荣妈妈展开帕子,洁白如雪的帕子上散落着点点血迹,帕子的左下角一枚殷红的“月”字,同时刺痛了四人的心。
一把夺过帕子,“这个是我月娘的私印”!柔佳县主心如刀绞,明明早上还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现在却生死未卜。
柔佳县主哆嗦的伸手拿起盒子底的信封。
看完信后,原本阴冷焦急的脸色,突兀地浮现一丝青灰。
信纸就五个大字猫眼钗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