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麟与四位长老端坐在洞府之内,满室芝霞不能纾解几人眉目间的担忧,无情老祖一脸的灰败,凝望着刘玉麟,一时间一阵悲戚涌上心头,旁边东方神武阴沉着脸,心中暗暗责怪刘玉麟妇人之仁,若依着他,早就把那些要背弃宗门的弟子,全部斩杀当场,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不过是岁寒四友的一场恶战,绝对不可能惊动天庭的,心中虽然对刘玉麟能引动神明的手段感到惊讶,但是此时更多的忧愁,无情宗如今大祸临头了。
无花小和尚不停地低喧佛号,口诵阿弥陀佛,直吵得众人心中更是烦恼,张琼宇再也无法忍耐,狠狠地瞪了无花小和尚一眼:“小和尚,现在大家都在想办法,你能不能给我闭上你的嘴,你这样吵下去,谁还能想出办法来。”
无花果然闭上了嘴,沉默了半晌,却忽然开口道:“掌教,小僧却有一言不吐不快,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玉麟心中烦闷,听得小和尚这般啰嗦,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白了小和尚一眼,哼了一声道:“小和尚,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我面前装斯文行不行,现在是火烧眉毛了。”
被刘玉麟这般损,小和尚也不怪罪,整天念佛咏经的人就是修养不一样,小和尚低喧了声佛号,双手合十道:“小僧倒是觉得,烟霞却只有一事可行,掌教不妨现在就赶回人间,我们与天庭来人来个避而不见,任他去怀疑便是,或者掌教可以去追杀岁寒四友,也未尝不可,反正不在宗门,来人也见不到你,我们只派一名弟子与他们见面,谁还能摸到底细。”
众人一呆,一时间却转不过弯来,东方神武狠狠地瞪了小和尚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是什么狗屁主意,你不见面,人家就不能查到掌教的踪迹了吗。”
无情老祖与张琼宇深以为然,都是摇了摇头,自管低着头想自己的办法,不曾有人搭理小和尚,惹的无花一阵苦笑,沉吟了一下缓缓的道:“诸位,掌教,小和尚也是深思熟虑才敢说出来的,掌教身上不是还有一方东王碑吗,不是可以拿来借用一下。”
见众人不解的望向他,小和尚双手合十,漠然道:“掌教外出,去追杀岁寒四友,为宗门永绝后患,何等强势,留下师门重宝镇守山门,也是合情合理的,你来了我不与你见面,你问我,师门重宝在此,何必多说。”
刘玉麟一呆,与无情老祖东方神武对望了一眼,却是可行之策,天庭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了,一日不派重兵来犯,一时便没有确定无情宗的来历,只要刘玉麟不露面,怀疑终究是怀疑,东王碑立在山门前,元神分身一出,哪一个敢轻易的进犯山门。
沉吟了很久,刘玉麟才点了点头:“这倒是可行,东王公为仙上之仙,万仙共尊,一日不能清楚,即便是玉帝也不干妄动干戈,而我们需要的就是时间,拖得时间越久,对我们就越有利,不过派那名弟子镇守山门呢。”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时间都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无情老祖开了口:“就让张海山守山门吧,这小子对宗门最忠心,又在坊市间混迹多年,人情世故知道的最多,又会应付人,他是镇守山门的最合适的人选,玉麟,你怎么看。”
刘玉麟点了点头,张海山却是最好的人选,刘玉麟倒也信得过,心中一动间,一道神念飞出,不过多时,便见张海山自外面大步走了进来,神色之间难掩一丝紧张,一见到众人,便跪倒在地,沉声道:“弟子给掌教及诸位长老请安了。”
诸人点了点头,便吩咐张海山起来,略作沉吟,刘玉麟便将刚才的事情同张海山说了,惊得张海山脸色大变,纸终究包不住火,消息还是传出去了,见掌教与四位长老都在望着自己,神色间都有一丝期盼,张海山心中忽然升起一丝豪情,朝刘玉麟一抱拳高声道:“蒙掌教与诸位长老相信弟子,弟子敢不从命,定然会办好这份差,还请掌教与诸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