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一个简单的比喻。”
“想要走路的基本性因素是什么?”
“考虑先迈哪条腿更为稳固吗?”
“但我要说,连路都未曾出现,谈论先迈哪条腿,是不是有些太早。”
“所谓定数,便是路。”
“而变数倒是可言说先迈哪条腿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如何,自然是不可知的。”
“有可能一路坦途。”
“也有可能一路艰辛。”
“甚至有可能倒在半路上,永远起不来。”
“无数的可能,无数的不确定,自是变数。”
一番话,几乎是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老鬼。
若是如此还不明白,就该找个地方彻底歇着了。
明白倒是明白了,实际的疑惑不解,还是存在。
此一番道理,跟他所言讲那件事儿,有关系吗?
“这么跟你说吧。”
“炎帝是定数,刑天也是定数,甚至连天帝都是定数。”
“若是说变数,你该是半个。”
“现如今的我,该是一个。”
道理以浅显的方式,言语讲明。
按理说,已然说到如此程度,老鬼自该明白。
暗自琢磨一番,似乎是明白了。
可是真明白了吗?
老鬼自己都没把握。
“别想了,跟你说这些,不过说起此事后的恰逢其会。”
“你若能悟到其中精髓,自该是那越出海水的鱼儿。”
“悟不透,也没什么。”
“精彩的景色,往往也代表着凶险危机。”
看着老鬼迷惑思索的神情,便有此言,宽慰老鬼的心思。
一分机缘留存,悟透悟不透,这都是老鬼的缘分,此也算是针对老鬼多年的忠心,一番回报吧。
“王母,你不用说了,我都已经听到了。”
“为了救父亲,我愿意走一趟。”
冰弓玄箭是救炎帝出炎谷的希望,而根据方才白虎令的指引,冰弓玄箭来自北冥。
那地方千年前,为夸父所占据,便成了一个不可轻易触碰之地。
能够获取夸父信任,成功取出冰弓玄箭的,只有刑天的儿子。
换句话说,想要达到救炎帝出来的目的,便必须有人贴近刑天的儿子,方才能有机会夺取冰弓玄箭。
此事干系实在重大,不好太过宣扬,故而所能用的人,实则是不多。
除了王母亲自动手外,唯二的选择就是青鸟与精卫。
从现实层次而言,精卫是最合适的。
可从情感上来说,没那么容易接受。
尤其是在精卫遭遇那样的事情之后。
有火神在身旁,还是对方未曾杀机的情况下,依旧陷入昏昏沉睡。
万一对方有什么歹心,暗中包藏的祸心,极大可能永远的失去精卫。
如此后果,实在是不敢相信,也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你怎么会······”
王母还在筹措,纠结。
听得精卫之言,顿时有些呆。
明明为了安全起见,施法将精卫所处范围内封禁的。
“王母,这招儿您用来对付我,已经一千年了。”
“一千年来,我早就想到了无数的办法破解。”
“在您的眼里,以及您的习惯性思维中,还是把我当做孩子。”
“可我真的已经长大了。”
精卫用认真严肃的态度,跟王母说明一个事实,她真的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儿,足以承当了。
“既然你说自己长大了,也听到了。”
“便说说你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