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几分恐怖。”
“便是天庭关押犯人所在吗?”
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第一个反应,自然就是熟悉。
打量之后,除了环境以及摆设诸多刑具,看着不由人汗毛倒竖之外,倒也没什么其他感觉。
要非得说感受的话,该是干净二字。
这种干净,不是清扫到一尘不染那么简单。
除了自己之外,这地方好像还没什么人。
“天庭关押犯人的地方,叫做天牢,自有看守。”
“也押着诸多犯了天规的妖魔鬼怪,你很想去那地方体验一次吗?”
一把将刘彦昌推了进去,哮天犬冷冷道。
“说实话,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早就让你将自己身上下的骨头都数清楚了。”
“你应该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这么恨你吧?”
“要不是你这个家伙捣乱,引得三小姐动了凡心,哪儿还会有诸多的事情。”
手中骨头棒子随着言语飞舞,似乎真要实现自己的言语一般。
“能有如此忠心,倒真难得。”
相对于年轻时候,此刻的刘彦昌,经过了岁月时光的沉淀,自是稳了不少。
若是当年,看着哮天犬的神态,估计都会想要晕过去。
如今处在这般环境下,配合哮天犬的神情,一股凉气情不自禁冒了出来。
如今所表现出来,唯有淡然二字。
甚至还有心思,夸奖哮天犬一番。
“吾之忠心,用不着你来言说。”
“入了这真君神殿的牢狱,你觉得自己还能囫囵着走出去吗?”
刘彦昌默然,就是没有哮天犬这些话,他也清楚自己不可能囫囵着走出去。
牢狱,本为惩治罪犯,却也是实在的凶险之地。
能安然走一遭,最后还囫囵出去的,怎么看都不该是一介文弱书生。
“既然囫囵着走不出去,那你就来吧。”
“任尔刀斧加身,我自巍然不动。”
旁人进了这地方,怕是会吓得刹那软倒在那儿。
无所谓较弱女子,还是七尺男儿。
刘彦昌入得此地,一番淡然不说,反而自己靠在了刑罚柱子上。
“以往对你着实看不上,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如今能有这般硬气,倒是要刮目相看一番。”
“同时,你也该是对得起三姑娘的一片情谊。”
哮天犬赞许之间点头。
甭管男女,入了此地,皆是难以忍受,瘫软在地。
虽未曾切实体会过,倒也能理解一二。
刘彦昌却不在理解范围之内。
他要是进来,那般没出息的懦弱表现。
哮天犬要不将其狠狠从里到外折腾一番,就真的不属狗了。
哮天犬属狗吗?
这问题以前倒是未曾关注过。
答案自然是的。
哮天犬细腰犬,吞了天庭龙珠,机缘之下成就人形。
一条细腰犬成精,不属狗,难道还属猫不成?
人既然已经抓了回来,该收拾自然还得收拾。
有那一番话,这应该的收拾,自然有分寸二字可言。
天地诸事尽学问,就看是否兴趣,是否钻研。
真有兴趣,钻研二字,太过高大上的不必。
单是打人二字,也能玩儿出千百种如花手段。
真要抬手收拾刘彦昌,要做到伤皮不伤骨,倒也谈不上难事儿。
正要抬手,就看见梅山老四匆匆而来。
“有一道犀利光辉,击中了南天门照妖镜,引起了不小风波。”
“二爷已然被玉帝一言,传到了凌霄殿。”
一道犀利光辉,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