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还好,月份大的时候,简直超夸张。”姜父吐槽着,“就是出门逛街,没买到自己喜欢的包包,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开心,直接坐在车里哇哇的哭,伤心的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姜兴摇摇头,“好可怕。”
“这算什么可怕?还没完呢。”姜父继续说,“我看她那么难过,难过都哭了,我就托人帮我定了那个你妈很喜欢当时当时没买到的那个包,结果,送给她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还嫌弃包好丑,问我是什么眼光?”
姜父说完,摊了摊手,“难伺候。”
姜兴连连点头,“爸,我妈怀玉的时候,你也辛苦了。”
姜兴心里暗暗想着,这大概就是他爸妈不要二胎的原因。
房间里,简桑榆哭的稀里哗啦的真的是让顾沉猝不及防。ii
想到简桑榆会不高兴,但是没料到简桑榆会难过到哭。
顾沉走了过去,把简桑榆抱在了怀里,立刻道歉,“对不起。”
简桑榆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越哭越凶,就是不理他。
顾沉这下是真的后悔早上冲动了。
“不哭了,我重新给你做一个一样的。”顾沉问,“行不行?”
简桑榆在他怀里摇摇头,一边哭一边说,“重新做的一个也不是我抱着睡的这一个了,不一样了!”
“那我把这个重新缝起来?”顾沉询问着,“这样行不行?”
简桑榆渐渐转为低声抽泣,“缝起来了,那我还有没有披萨和火锅吃?”
“有。”顾沉揉了揉简桑榆的脑袋,“那我去缝起来,你不许哭了?”ii
简桑榆点点头答应了。
顾沉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把她脸上的眼泪全擦了,“你先上楼洗漱,我在这里缝,缝好了我们一起去吃早餐,然后陪我去基地?”
“好。”简桑榆哽咽着答应了下来,然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狗窝出门回楼上去了。
客厅里的几人面面相视。
“我哥不愧是我哥,这就哄好了?”姜兴惊愕不已,“这都还没有两分钟吧?简桑榆这也太好哄了吧?”
姜兴刚想去问顾沉怎么办到的,顾沉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然后问了阿姨要了针线。
这下不用问了,看明白了,顾沉哄好简桑榆的方法就是亲手把他分解的布偶重新缝回去。
这一大早的,剪掉缝回去。
何必呢。
还把人给气哭了,心疼的还不是他?
姜兴啧了一声,感慨了句,“爱情,果然能让人变成一个神经病。”
“可惜了,你连变神经病的机会都没有。”顾老爷子接了句话嘲讽姜兴,“单身狗。”
姜兴……
膝盖疼。
拿着针线回房间,从狗窝里一点点把被他剪掉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心里在暗想,还好早上想着可以垫狗窝所以没有剪的太碎,要不然简桑榆现在就是哭晕过去他都没办法。
顾沉虽然出身顾家这样的钟鼎人家,但是针线活却难不倒他,毕竟以前常年一个人在基地生活,这点生活基本要用到的技能他还是会的。
但是,仅限于会,比如,缝个扣子不在话下。
可缝合布偶这样精细的手工活,顾沉真的尽力了,也只是做到了一块块的拼合了起来。
仅仅是拼合了起来不会漏里面的棉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