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咱俩也下马游泳的话,可能会好一些。”韦婉儿说完,注意到汤章威似乎不太高兴,“可是,如果不太深,咱们就可以骑着过去.我讨厌弄湿衣服,可是我也不愿意把它们脱下来游过去.”
他们催马跃下陡峭的河岸。马蹄滑过河岸颗粒细小的泥土,“啪嗒”一声浸入急流,并被向下冲去。河水比韦婉儿料想的深多了。一时间,马儿们一阵恐慌,随后就适应了新环境,开始逆流朝对岸平缓的河滩游去。当他们开始往河弯内侧的缓坡上骑行时,韦婉儿寻找冰狼。她回过头去,看见它仍然在高高的岸上,哀哀地嗥叫着,来回跑动。
“它不敢跳进来,”汤章威说。
“过来,冰狼,过来,”韦婉儿喊道,“你能游泳。”可是,这只小狼可怜地哀叫着,尾巴夹在后腿之间。
“它怎么了?以前它过过河”行程再次耽搁,汤章威心烦地说。他本想在那天多赶一段路,然而,好像事事都跟他过不去。
他们出发时就已经晚了,又被迫向他并不想去的西和北走冤枉路,现在,冰狼又不肯过河。另外,他还意识到他们应当停下来,检查一下驮筐里的东西,因为它们已经被水浸泡过了,虽然编织得很紧密,基本不会透水。
汤章威看到韦婉儿又去追赶那只小狼,忍不住笑了。他不能肯定,可是冰狼似乎在故意捣蛋,同韦婉儿开玩笑,让她追赶它,同她玩闹。它找到了一只她的营地鞋,一只类似于鹿皮鞋的脚盖,那是有时候她为了舒适,在安营之后穿的,尤其是当地面寒冷或者又湿又凉,而她又想晾干或烤干她日常穿的、比较结实的鞋的时候。
“我真不知道拿它怎么办!“韦婉儿一面朝这个男人走来,一面气呼呼地说。她手里拿着它刚才搞恶作剧的东西,严厉地瞪着它。冰狼摆出一副悔恨的模样,匍伏在她的脚下,可怜巴巴地哀叫着然而,它那苦恼之下潜伏着一丝顽皮。它知道她喜爱它,等她心一软,它就会高兴地打滚,汪汪叫唤,准备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