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端只留一个小尖,这就叫“柄脚“。
把三角形的刃口压在石砧上,他取下碎片,使刃口成为锋利的尖端。“这是个钻头,“他说,并拿给韦婉儿看。“用这可钻出孔,把腱穿进去缝成衣服。
我用过一个……钻头,来打孔,不过不像这一个精致。
你喜欢它吗?“他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我可以为自己再做一个。
她拿了过来,然后低下头来,想以部族的习俗表达自己的谢意。
后来她想了起来。“谢谢你,“她说。
他高兴的脸都红了。然后他拾起另一个刀片将它放在石砧上。用钝的鹿角槌,将石刀片弄成直角。然后拿住直角这一端,使它立起来,把另一端敲尖。一个长片掉了下来,这是雕刻刀片,有个坚固,锋利的凿尖。
你熟悉这类工具吗?“他问。她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并还给了他。
这是凿子,“他说。“切肉时使用它们,而雕刻师们用的有点不同。我要用这个做一个我告诉过你的武器。
凿,凿,“她说,开始熟悉这个词。
在又做了几件与他已制作的有些类似的工具后,他在岩缘上抖了抖铺在腿上的护皮,将槽形的碗拉近一些。他拿起一根长骨头,将它擦干净,然后在手中转动那根前腿骨来寻找合适的动手部位。坐下来后,他将骨头立于脚边,他用凿子顺着骨头划了一条线。然后他又划了第二条与其相交。第三条线连接成一个三角形的底。
他沿着第一条刻线刮下一片长而弯曲的骨片来,然后又用凿尖继续沿线条划下去,每一次都刻得更深些,直刻至骨头的中空部分,最后又划了一遍,以确保所有的小片都被刮下来了,他按下底边。三角形的长尖端翘了起来,然后把三角片取了出来。他把这个放到一边,又回到骨头上,划了另一条线,与刚划出来的边相交。
霍子伯靠近前仔细瞧,不想漏过任何东西。不过看了一会后就发现是重复动作而已,她的思想又回到他俩早晨的谈话上。韦婉儿的行为有所改变,她已意识到了。这并非他受到什么特殊的批评,而是他自我评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