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骨头锤一点一点地削石头的上部。骨头比较富有弹性,所以切下来的切屑又薄又长。当她干完以后,那大石蛋便有了一个非常平的椭圆形顶部,就好像石蛋的尖被齐刷刷地切下去了一样。
然后她停下来,找到护身符挂在脖子上,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向她的洞狮祷告着。汤章威这时也总是乞求他的图腾帮他完成下一步。幸运和技巧都是需要的,白无敌如此仔细地看她干活使她感到紧张。她想干得漂亮一点,她感到制造这些工具的过程比工具本身更重要。如果她把这块石头弄得面目全非,就将招至对汤章威乃至整个家族的能力的怀疑,尽管她不止一次地声明这方面自己不是一个专家。
紧紧地抓住那块石头使它稳定,凯瑟琳小心翼翼地干了起来。她必须调整好力量和位置太轻了,切片的角度就不对了;太重了,又会弄碎精心加工成形的石头边缘。她屏住呼吸抓住石头,然后小心地把骨锤的尖端压了下去。开头是很重要的,头开得好就会带来好运。一个小切片落了下来,当她查看压痕时,她又出了一口气。
转换一下石头的握持角度,她又加力砸了下去。骨锤笔直地嵌入压痕中,一块石片从预先加工好的石头上落了下来。它是长椭圆型的,一面是她已加工完的平面。另一面是球型的,受到打击的一端略厚且光滑,逐渐变薄最后形成剃刀般锋利的边缘。。
白无敌拾起它,“这技术很难掌握。既需要力量又需要精确。瞧那刀刃!这是件不错的工具。
韦婉儿如释重负并感到一种成功后的喜悦,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没有让家族丢脸。事实上她更好地代表了他们,因为她生来本不是家族的人。眼前的男人手艺也非常好,他本来也可以试一下,但他刚才一直是在观看一个维京人成员的表演,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凯瑟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