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让它按你的要求做许多次,起初要让它弄明白,可是挺费事的,但是只要它学会的东西,它就不会忘记,它可确实挺灵气的,”范兰特说,“我们远游途中我每天都得教他。”
“听这么说就跟教给小孩子一样,”韦婉儿说道,“可为什么狼能学会呢?我从来也不知道你还能教会它们做这做那的,可为什么你做到了呢?”
“我知道不认识它的人可能要被它吓着,可我不想叫它吓着任何人,”范兰特说。看着韦婉儿从水塘出来之后在擦干身子,范兰特意外地发现她怀孕,日子已经不会太久了,
“从后头那条小路上去,你就找到一条壕沟,往上正经还得走一段路呢,转过远处那座石壁,这样一下雨就从那一坡冲走了,不过那也比绕大弯过去近得多了,”韦婉儿说。
范兰特开始叫维京人,可一下子又踌躇起来了,像往常一样,它抬起一只前爪在空中扒着—她教过它怎样从马架子里出来,可这样特殊的地方就用不上了。她看着孩子们跟它玩得正起劲儿,知道它更愿意呆在这里,但她又吃不准是不是应该把它留下。她敢肯定的一点是一切都会太平无事,但是她不知道那些孩子妈妈们会怎么想。
“我看你可以把它搁下一会儿,范兰特,”韦婉儿说。“我看它跟孩子们挺合得来的,你以前说的没错,要是你这么快就把它叫走了,孩子们要失望的”
范兰特笑了,“谢谢你,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开始登上一面石壁陡峻的斜坡,成对角线式沿着小路斜穿过去,然后折了一下就到了另一处石壁前。到了远端的石壁时,她又顺着用短木杆搭成的阶梯翻了过去,这些木杆是用木桩楔进地里加以固定的,因此不会滚动,阶梯间还垫上了碎石和砂土。
那条壕沟和一块平地就在前面,还有一排用光滑的圆木搭成的很矮的栅栏供人们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