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浅。”
说着话,稍一停顿,便又接着说道“这件事,我不但是深知其详,而且我是身历其境,我已经有言在先,自然我要将这件事告诉你。”
胡黄牛突然心里若有所感。抱拳当胸,拱手说道“尊驾如此慨然允诺,在下感佩无涯。”
唐昭宗摇摇头,笑了一笑,说道“你这第二件事?”
胡黄牛回头对身后石屋看了一眼,说道“在下可否请尊驾将玉石天涯之内的袁云蒙,释放出屋?当年郢州城之麓,奸杀血案,袁云蒙是为事主。尊驾十数年前,抚养授艺至今,无非也是要她能够快意亲仇,今日既然要叙述昔日详情,袁云蒙岂可不听?”
唐昭宗点头说道“你说得对,既要叙述昔日详情,她怎可不听?”
说着便向玉石天涯的石屋,朗声叫道“云蒙!你出来。”
石屋之内袁云蒙姑娘,应声而出,只见她轻移慢步,从石屋里姗姗而来。
胡黄牛奇怪,当初袁云蒙姑娘再三警告,“玉石天涯险境重重,不能轻蹈其境,在胡黄牛心里,自然是认为唐昭宗在“玉石天涯周围,设置有许多机关埋伏毒物禁制,可是如今唐昭宗只不过是叫了声,袁云蒙姑娘便安然而出,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胡黄牛心里自是怀疑,但见袁云蒙姑娘姗姗而行,离了石屋绵莫有三丈远近,这才展身一扑,扑向唐昭宗面前,含泪凄然地说道“谢师父赦恕了徒儿。”
唐昭宗此时脸上寒冷如冰,神色极其庄严,右手一伸,拦住了袁云蒙姑娘前扑的身形,说道“云蒙!你为了询问当年亲仇债主,才被我囚禁于玉石天涯之中。今天,也是为了要说明当年这一段详情经过,又释你而回,但愿你能了解为师的用心,才不辜负玉石天涯中的二十余日。”
袁云蒙姑娘含泪说道“云蒙知道!”
唐昭宗点点头说道“知道就好了,你去如橼岩下,准备香茗,我和祁小友少时还要长谈。”。
唐昭宗笑道“我们这恒山大唐巨石城如橼岩,从未接待宾客,今日我敬佩祁小友有过人之胆识,磊落之胸襟,才邀之如橼岩下待茶。祁小友就无须过谦。”
胡黄牛连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