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虽然未尽然就是为了我,但是,你能先来玉石天涯,晤见于我,足见盛情关怀,我是应该感激你的。”
胡黄牛不觉上前两步,激动地说道“袁云蒙”
袁云蒙拦住话头,接着说道“你别气我不出来迎你,我是不能出来。”
袁云蒙姑娘说道“你既然来到我们这,既知道玉石天涯所在,难道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内情么?”
胡黄牛说道“小生乍来恒山,遇到了净和尚,才知道玉石天涯所在,其他一切都慢漠然无知。”
袁云蒙姑娘叹道“这就是了!玉石天涯是大唐巨石城内的囚笼”
胡黄牛霍然为之一震,紧接着问道“姑娘身为我们这主人的门人,何以竟为玉石天涯其中之囚?难道唐昭宗白无敌,阴谋已暴露无余,摘下虚假面目,欲置姑娘于绝境么?”
袁云蒙姑娘幽伤无限地说道“我不晓真情,不敢乱加揣测。”
胡黄牛奇怪地问道“难道姑娘对于自己为何事被囚,也漠然无知么?”
袁云蒙姑娘稍停顿了一会,说道“从郢州城归来之日,我只说了一句话,我问恩师,当年郢州城之麓的血案,是否真的就是铁杖和尚所为?”
胡黄牛击掌叹道“是了!白无敌老羞成怒,才将姑娘囚禁此间,姑娘此时应毋庸多疑,白无敌与姑娘有授艺之恩,却也有杀母之恨,纵使师恩如海,却无法抵偿亲仇不共戴天。”
袁云蒙姑娘说道“十数年的抚育教养之恩,便是极难推翻的事实。若论此人是杀母主凶,不到事实摆到眼前,我是无法坦然相信的。”
胡黄牛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之言,自然不无道理,只是目前囚禁此间,欠缺善意,此点至为明显。小生之意,先请姑娘出来,当诸唐昭宗之面,坦然以陈,看他究竟有何说法。”
袁云蒙姑娘说道“大唐巨石城的玉石天涯岂是如此轻易可以出来的?”
胡黄牛闻言上前说道“小生不揣冒昧,愿助一臂之力。”
说着话便迈步走向那一间攀满石藤的石屋走去,刚一迈动脚步,就听到袁云蒙姑娘叱道“站住!你怎么如此没有一些警觉在心?大唐巨石城是何等所在?玉石天涯岂是如此轻易可以走近的么?”
胡黄牛一听袁云蒙姑娘如此一说,虽然是好意,却是有些令人难以忍受,当时便昂然说道“姑娘盛意,小生心感,只是姑娘如此久困此间,绝非上策,小生愿冒险一试,玉石天涯果然如此厉害,小生只好抱憾而回”
刚一说到此处,就听到身后远远地有人说道“你以为还能够让你如此全身抱憾而归么?”
胡黄牛心神一凛,霍然就地旋身,闪电当胸一拱双手,说道“在下来得鲁莽,贤主人幸勿见责。”
这一声“贤主人”,称呼得极为妥贴,胡黄牛本是专程真诚应约而来,在双方未破颜相之前,应当不出恶声。但是,胡黄牛岂肯称他一声“老前辈”?
唐昭宗这才从对面树林丛中,级缓向前走来,走到胡黄牛对面约有八尺的地方,站住身形,含着一丝冷笑,说道“姓祁的娃娃!你来我们这,并非专为卖弄口舌而来,当初在少林寺中一约,是要你娃娃以我们这恒山,领受应有之罚。”
胡黄牛勃然大怒,说道“有道是‘来者不惧,惧者不来。’在下倒要领教唐昭宗究竟有多大能耐,敢如此小视天下人。”
唐昭宗点头称是,注视着胡黄牛半晌,说道“无论如何,你是邋遢老鬼的徒弟,算起来你是晚辈,我要是出手伤了你,也落个以大欺小的骂名。
胡黄牛!你先说,任你挑选,选你最具火候的功夫,彼此较量一场。”
唐昭宗如此说来,胡黄牛更是气愤填膺。
人在怒气勃发之际,最易丧失灵智,而习武之人,稍因气息失匀,功力也必大受折扣,胡黄牛功力不是弱者,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