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碧玉寺中,那个唐昭宗和何皇后觉得他们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他们想对那个汤章威下手。
不过,那个薛萧瑟并不笨,他明白如果自己杀死了那个汤章威,自己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加上那个霍子伯与胡黄牛他们经常过来询问那个汤章威和胡多多的下落,那个白存孝带兵在那个山下一直不断的寻找着那个汤章威的下落,所以他们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汤章威在那个碧玉寺里,他知道那些人他们现在是进退两难。
所以,那个汤章威就用高官厚禄作为诱饵,劝说那个薛萧瑟放了自己。
这时候,霍子伯已经潜入了寺中,他摸清楚了汤章威的大致方位。
此来决无恶意,只肯照他誓约而行,宾主双方再稍投机,非但可以放走,并还派人护送。但那神情十分善良,老带着一脸笑容,决不像是存有恶念,越发心安。先谢了救命之恩,估计胡黄牛必已随同回转,便托唐昭宗命人喊来相见,商计未来之事。
唐昭宗笑说“今夜寨舞庆功;全族的人连外客均要到场,我此时便须前往主持。你说那人,对你实在忠义,为了救你命都不要。我已发令,当他是自己人。只在对敌之时不曾死伤,你不寻他,他也必来寻你。我到那里,命人送他快来与你相见便了。”
胡多多不曾通晓对方语言,不知老人误认胡黄牛是她情人。韦婉儿因听当夜寨舞,又和丈夫相见,想起前情,甚是悲愤,心中有事,老人又走得急,并未详细告知,只说了一个大概,更未提起老人误认情侣之事。
胡多多见这两个主人这样好法,竟出意料,先还苦盼胡黄牛音信,以便人来商量,作伴同行,往楠木林寻找那姓木的异人,并打听妹子、路清的踪迹是否曾经见到。等了一阵,没有回音。韦婉儿因她昨夜吃了大亏,夜来寨舞又是通宵欢会,劝令安卧些时。胡多多先还不肯,后因对方盛意殷勤,不便坚拒,心想到她住屋之中等候也是一样。
先去幼童忽然奔回报信,说“那夷人不叫胡黄牛,因在对敌之时为上人所伤,现已上药,正在静养。”并说“当地治毒箭的伤药十分灵效,只人未死以前,敷将上去,不论肿起多高,至多一日夜便可痊愈,此乃昔年恩人所留,那年为了将药用完,虽知治法,中有一种主药,当地不产,后为毒蟒所伤,几乎送命。幸而遇见救星,非但带有此药,他那山寨之中又产有大量主药金铃草。事后托他运来不少,除配药外,并还种了一大片。如今花林里面便种有不少药草。每年少死伤许多人,至今部在感激这两个恩人的好处。”胡多多一听金铃草,心虽一动,但因那人不是胡黄牛,失望之余,心中悲苦。又因野人山森林深处,乃父南洲从未到过,决无两次赠药救人之事,何况所说金铃草又由山寨之中移来。知道父亲所配几种灵药治法,一向逢人便告,必是由别处山寨中辗转流传,连野人也被得去。心想来者既非胡黄牛,人又伤重病倒,赤身涂药,不便往见。好在此药灵效无比,多重伤毒,不出两日便可痊愈。夜来还要寨舞,初次经历,不知当地风俗,愁急无用,还是养好精神,到时赴约,相机行事为妙。念头一转,韦婉儿又在力劝,便同去往塘边韦婉儿所居树屋之内,席地同卧,对面说笑了一阵,渐觉疲倦,就此安然睡去。
醒来山月已快高去,遥闻芦笙皮鼓之声,隐隐传来。知道寨舞盛会已将开始,连忙起身洗漱。初意受伤山民虽非胡黄牛,也是同行八十壮士之一,否则决不会这样舍死忘生来救自己。可惜事前不知,遇救之时人在藤夹以内,老人唐昭宗飞驰又快,又忙着用暗器去打身后敌人,火场那面便看不见,没有看出是谁。心想此人伤势如不甚重,敷药之后,有了这大半日光阴,人已能够坐起,勉强走动,他们把菜花寨主哈瓜布奉若神明,奉命护送,为了地震,中途失散,无心巧遇,定必追随不舍。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