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蓉蓉瞧不起那些扶桑的阴阳师,她算是逃过了一劫。
可是她看中了从东罗马帝国的来的糕点师秦米德,这个家伙是个脾气暴躁的混混。
尹蓉蓉就喜欢这种金发野兽,作为一个东罗马帝国的糕点师,秦米德手艺一般,但是作为一个能泡妞的高手,这个家伙却很不简单。
尹蓉蓉是一个女凯子,她在秦米德的面前毫无抵抗力。
在秦米德的忽悠下,尹蓉蓉迅速的和秦米德同居了。
这个瘪三,总是花着尹蓉蓉的钱,这个混蛋对尹蓉蓉进行了精神控制。
秦米德不断的贬低和侮辱尹蓉蓉,更要命是他时不时就揍尹蓉蓉一顿。
梦想照进现实他静神一看,原来那些东西在他脚旁整整齐齐地摆着。
伊斯梅尔蹲在他身边,这是伊斯梅尔的习惯。两人小时候经常在沙漠里玩,伊斯梅尔每天早上总是第一个起床,然后叫醒他。伊斯梅尔说“弟弟,你的心情似乎很沉重。”
阿哈米德点点头说“现在在打仗。”
阿哈米德吃完早饭就回到他的行李旁,这些箱子都没锁上。他打开顶上那个小皮箱,看到那部电台放在箱子里正合适。他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回想起来在繁华、沸腾的柏林城,有一条绿树成荫的提尔普茨法尔大街,街上有一幢漂亮的四层楼楼房,楼房的门厅、楼梯十分别致。楼内有一个相连的办公室,外间有两位秘书,里间摆着桌子、沙发、档案柜、一张小床,墙上有一张日本画,旁边挂着弗朗哥的像;站在办公室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兰韦尔运河。一位满头银发,十分老练的将军手里牵着两只小猎狗说“隆美尔要我派一名情报员打进开罗。”
箱子里还有一本书,是本英文小说。阿哈米德随便翻了翻,然后念道“昨晚,我做梦又去了曼德里。”一张叠着的纸从书本里滑出来掉到地上,阿哈米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夹到书里。他合上书,把它塞进箱子里,然后把箱子关上。
伊斯梅尔站起来同阿哈米德的肩一般高。他问“旅途很长吗?”
阿哈米德点了点头说“我是从利比亚的埃尔亚吉拉来的。”这个地名对他堂兄来说很陌生。“我是从海边出发的,”他又补充说。
“从海边?”
“是的。”
“一个人?”
“启程时还有几峰骆驼。”
伊斯梅尔十分惊奇。即使是游牧民,也不可能走这么长的路。再说,他从来也没见过海是什么样子。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与战争有关系。”
“为了在开罗站住脚,一伙欧洲人同另一伙欧洲人就打得不可开交。这对沙漠上的人来说有什么意思?”
“我母亲的人民处在战争中,”阿哈米德这么说。
“一个男子汉应该跟爸爸走。”
“如果他有两个爸爸呢?”
伊斯梅尔耸了耸肩膀。他知道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阿哈米德提起刚才打开的那只箱子说。“你能不能替我保存一段时候?”
“没问题。”他接过箱子又问“谁会赢得这场战争?”
“我母亲的人民,他们像游牧民一样,骄横、残忍、强大。他们要成为世界的主宰者。”
伊斯梅尔笑了,他说“阿啥米德,你以前是相信沙漠
阿哈米德想起来了,他在学校上学时曾学过这样一课从前沙漠上有许多狮子,但渐渐地只剩下几只了。它们躲进山里,靠食鹿和野羊为生。他把这个故事讲给伊斯梅尔听,伊斯梅尔不相信。于是两人就争论起来,像争论什么重要问题一样互不相让,而且经常就此争执不下。阿哈米德笑了笑说“我仍然相信沙漠雄狮。”
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要洗个澡,理理发,在疼痛的地方擦点清凉消炎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