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的手下,像看着小丑一样,盯着费雪纯,这个女人从大唐百姓手中获得了巨额的财富。
有人说这个女人是一条巨鳄,有些人说这个费雪纯比鳄鱼还可怕,但是唐昭宗所招收的那些杀手们,都是一个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他们一边吃着在螃蟹宴后,端上来的螺蛳和盘鳝之类,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
唐昭宗最信任的手下,甘利真说
“这费雪纯简直是一个笑话,如果她有证据,就直接拿人好了,如果他没证据,她这样做好做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另一个刚刚加入唐昭宗杀手营组织的祝徐昆说“又上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咱们吃吧!”
“不,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童年更容易些。他们并不把我当成是部族人中的畸形,我只是天生和他们不同。他们称我们异族人,我只是其中之一,他们不指望我什么,我所做的有些事情对他们来讲太离奇了,他们不知如何看待我,只是我肯定他们有些人看不惯我,因为我经过一番艰难的时光才学会适应他们的生活,我必须学会使用他们的语言,学习他们的传统和习俗。适应他们的生活很难,我算是幸运的。伊扎和克莱伯,就是养育我的人,对我很好,没有他们我就活不成了。”
几乎她说的每句话都在阿木娜的头脑中产生了疑问,但现在问她还不合适。“你不是个混血人就好,”阿木娜深深地看了乔达拉一眼,“尤其是还要去见泽兰达尼人。”
艾拉看到了她的眼神,知道那眼神的含义,她回忆起乔达拉知道是谁把她养育大时的第一个反应,尤其是发现她的儿子是混血人时的表情更糟。
“你怎么知道她没见过他们呢?”乔达拉问。
阿木娜停下想着这个问题,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冲着这个男人一笑,“你说你要回家去,而她说‘他的语言’而不是‘她的’”突然她的脑海中闯入一个想法,一件意想不到的发现。“那语言!那腔调!现在我知道在哪里听到过了,布鲁戈有这样的腔调,并不完全和你的一样,艾拉。尽管他说自己的语言没有你说乔达拉的那样好,但他肯定是在和扁头相处时逐步形成的那种腔调……那是一种独特的个人风格—并非完全是一种腔调。你的腔调中也有某种东西,我现在听出来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艾拉感到困窘,她一直努力想正确发音,但她始终无法发出某些音节。多数时候,当人们提出来时,她便不再为此苦恼了,但阿木娜却如此小题大作。
女巫师发觉她有些尴尬,便说:“对不起,艾拉,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堪的,你的泽兰达尼语确实说的很好,甚至比我强,有很多词我都忘记了,而且你的话中不全是腔调或口音,而是别的东西。我肯定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只是你把布鲁戈剖析得那么透彻,使我加深了对阿塔拉的理解。”
“帮你理解了阿塔拉?”乔达拉说:“我真希望自己能理解一个人怎么变得那么残暴。”
“她以前并不是这么坏的,刚回到这里时,我真的曾对她产生敬意,尽管我也替她感到不幸,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几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是为布鲁戈准备的。”
“准备?这话真令人奇怪。为什么而准备?”
“为他的残暴而准备的。”阿木娜解释道,阿塔拉还是个小姑娘时就被遭踏得不成样子。她对此从不多说,但我知道她感到自己的母亲憎恶她,我从别人那里了解到她的母亲确曾抛弃了她,或是被人认为如此。她离开了她并且从此杳无音讯,阿塔拉最后被一个死了配偶的男人收养,那个男人的配偶是在生孩子时死的,孩子也没活成,大家都觉得可疑,后来这种可疑被证实了,大家发现他经常欧打阿塔拉,甚至在她未成年时就奸污了她。但没有别人愿意收留她,大概是因为她的母亲和对她的背景的疑问,结果阿塔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