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天边有家烧饼店(1 / 2)

当扶桑国主病倒后,许多在大唐长安城经商的扶桑富商都来看望他。

扶桑国主反而因此得到了许多礼物和钱财,这让扶桑国主十分意外。

这些富商平日里在扶桑国本土,也是不怎么理睬扶桑国主的,扶桑国主没想到自己在大唐被唐昭宗戏耍了一番,气得病倒了,反而得到了如此多的钱财补偿。

这让平日里生活拮据,所有的支出都要靠着扶桑关白和大唐的驻军将领补贴的扶桑国主大为意外。

扶桑国主对自己的内侍说“如此,我这个所谓国主才有了里子。”

扶桑国主的内侍说“国主得到的这点东西算什么?还比不上一个大唐长安城内的清流。”

扶桑国主大惊,说“真有此事?”

黑紫色的乌鸦猛扑下来,落在了阳台的栏杆上,伺机飞进屋里,好偷吃柯斯拉放在弗洛里床边的面包跟黄油。弗洛里爬出蚊帐,喊柯斯拉给自己拿点儿杜松子酒来,然后进了浴室,在一个锌盆里坐了一会儿,盆里的水本该是凉的。喝过几口杜松子酒,他觉得好一些了,便刮了刮脸。通常情况下,他都拖到晚上才刮脸,因为他的胡子很黑,而且长得很快。

当弗洛里愁眉苦脸地坐在浴盆里的时候,麦克格雷格先生却身穿短裤和汗衫,在专门铺在卧室的竹席子上,五六七八九地苦练努征弗利克特的“久坐人士拉伸操”。麦克格雷格先生从不、或者说很少错过晨练。八(平躺,抬腿至直角,膝盖不能弯曲)对于一个四十三岁的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九(平躺,起身至坐姿,用指尖去够脚趾)则更加艰巨。没关系,人可一定要保持健康啊!就在麦克格雷格先生用力而痛苦地去够脚趾的时候,一股砖红色的血液从脖颈处涌上来,以至其面部充血,几乎有中风之险。汗水在他那厚实肥壮的胸脯上闪闪发亮。坚持,坚持!不惜一切代价,人一定要保持健康。脚夫穆罕默德阿里胳膊上挎着麦克格雷格先生的干净衣裳,透过半掩的门望去。他那又窄又黄的阿拉伯人脸庞,表现出既不理解也不好奇的神情。五年来,他每天早晨都看到这套肢体活动,隐约认为这是一种祭祀仪式,祭奠的是某个神秘而苛刻的神。

与此同时,早已出门的韦斯特菲尔德正倚在警察局那张刻痕累累、染了墨汁的桌子上,而肥嘟嘟的巡警在审问一个疑犯,后面有两个警察看着此人。疑犯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着一张灰白而胆怯的脸,身上仅仅裹着一条破烂不堪的罗衣,只遮到膝盖,膝盖以下是又瘦又弯的小腿,上面满是扁虱的咬痕。

“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韦斯特菲尔德问道。

“是个小偷,先生。我们发现他有枚戒指,上面镶着很贵重的翡翠。解释不出哪儿来的。就他——穷得叮当响的苦力——怎么能有翡翠戒指呢?他肯定是偷的。”

他恶狠狠地转向那个疑犯,像只公猫一样伸过脸去,几乎碰到了对方的脸,声音很大地呵斥道

“你偷了戒指!”

“没有。”

“你是个惯犯!”

“不是。”

“你蹲过监!”

“没有。”

“转过身来!”巡警灵机一动喊道。“弯下腰去!”

疑犯痛苦地把他那张灰白的脸转向韦斯特菲尔德,而韦斯特菲尔德则背过脸去不予理睬。两名警察架住他,把他扭转过来,摁下身去,巡警拽下他的罗衣,露出其臀部。

“看这里,先生!”他指着上面的疤痕说,“他曾经被竹鞭抽过。是个惯犯,所以戒指就是他偷的!”

“那好,把他送到牢房里去,”韦斯特菲尔德一边手插口袋、走开桌子,一边生气地说道。从内心深处来讲,他并不愿意碰上这些倒霉的普通小偷。要是土匪、叛乱分子才好,而不是这些可怜兮兮、畏畏缩缩的耗子!“你们监狱里总共抓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