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汤章威挥笔写字的时候,整个人就开始冷静下来。
汤章威知道现在自己不能愤怒,因为在他看来,如果自己愤怒了,对于事情的进展并没有帮助,相反会让周围的人对自己轻视。
唐昭宗一直回避着承担责任,实际上他一直感到害怕,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承担巨大的压力,因为这些压力,他一直不想承受,也无法去承受。
唐昭宗任用了朱温,这个家伙带着唐昭宗的金钱,组建了一支队伍,可惜的是在唐昭宗还没有见到这支队伍发挥成效,他们就完蛋了。
你给一只耳
唐昭宗之所以一直回避汤章威,就是害怕汤章威找他算账。
不过,汤章威并不想马上去找唐昭宗的麻烦,因为汤章威清楚的知道,像唐昭宗现在这样的状态十分危险,你杀他无肉,剐他无皮,你怎么和他来劲都没有用。
汤章威是个很聪明的人,他可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如果杀了唐昭宗没有任何成效和好处的话,那么汤章威就不会去杀他。
汤章威是有秋后算账的想法,可惜这个想法和目前的时机对不上。
瑞切尔并没有试图隐藏起她所受到的痛苦,如果公主认为她不觉得很痛的话,会再打一次的。瑞切尔将手捂在被打的部位,下唇不住的颤抖,眼眶中全是泪水,但什么都没有说。
麦雷特公主转身对着有小木抽屉的组成的闪耀、光滑的墙壁,伸出短小粗壮的手指,拉住一个金把手,拉出了另一个抽屉,从中拿出一条镶嵌着巨大蓝宝石、闪耀发光的银项链。
“这很漂亮。托起我的头发。”
她转身对着木框的穿衣镜,瑞切尔在后面托住她长而厚的棕发。她用手指抬起粗圆脖子后面的头发夹,自我赞美着。瑞切尔瞥看镜中的自己,检查脸上的红印。她憎恨看到镜中的自己,憎恨看到自己的头发,看到公主替她剪的头发。当然她不会被允许留长发,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她非常希望至少能把头发剪成一样长。几乎每个人都只能留短发,但至少是整齐的。公主喜欢剪她的头发,搞得像锯齿一样。麦雷特公主喜欢别人认为瑞切尔长得很难看。
瑞切尔更换了一下她身体的重心,转动几下脚踝来疏解酸痛。她们已经在女王的珠宝室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公主一件一件的试带珠宝,然后跑到高大的穿衣镜前面转身比划、自我欣赏。这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试带女王的珠宝,然后看镜子。作为她玩伴,瑞切尔需要陪在她身边,确保她玩得高兴。成打成打的抽屉被拉出来,一些只拉开了一点,一些几乎全部都拉了出来。项链和手链挂在一些抽屉上,象是闪耀的舌头。
更多地散布在地板上,还有胸针、冠状头饰和戒指。
公主的头看了一下,然后指着地板上的一个蓝宝石戒指。“把那个给我。”
瑞切尔把戒指套在竖在她面前的手指,然后公主站在镜子面前这样那样转动的手指。
她把手掌放在漂亮的淡蓝色缎子衣服上,欣赏着戒指。发出一声长长的、无聊地叹息,她走到珠宝室一角耸立着的华美白色大理石的基架边。她看着她母亲的最爱,每次一有机会她就会眼睛发亮想要伸手把玩。
“麦雷特公主!”瑞切尔未加思索就脱口而出。“你母亲说你不能碰它。”
公主转过身,脸上一副无辜的样子,然后把盒子扔给了她。瑞切尔吸了口冷气,接住盒子,害怕它会撞到墙上,粉碎。惊骇它竟然在她手中,她立刻把它放在地板上好像那是一块燃烧的煤炭。她后退一步,害怕会因为发现接近女王无价的盒子而遭到鞭打。
“这有什么?”麦雷特说的。“魔法保护它不被从这个房间带走。不可能有谁进来偷走它或是其它东西。”
瑞切尔不懂任何一点魔法,但她知道她一点也不想被人看见触摸女王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