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对自己的嫡系手下苏子和说“等会儿,我们趁汤章威和白存孝他们在郢州城内打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们正好一起去夺去郢州城的政权。”
苏子和说“军事权力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我们虽然有大义在手,可是汤章威积威已久,我们没法子从他们手里夺得权力。”
汤章威对白存孝说“我感觉这个森林部落里的人马忽然发起进攻,肯定和这些人有关。”
在汤章威的部队里,许多人都在森林里和那些人交过手。
所以,他们也渐渐熟悉了森林部落那些土人的进攻招数。
汤章威和白存孝的手下抓住了不少俘虏,他们这些人纷纷向汤章威的审讯官员们坦白,这些人想通过供认不讳,来获得从轻处罚。
因为汤章威的宽容大量和仁慈,在大唐本土的百姓心目中树立牢不可破的印象,所以这些人虽然在森林里为自己的部落首领效命,可是一旦他们被俘,就再也顾不得嘴硬,纷纷向汤章威的手下投降。
当汤章威获得了大量的军事情报之后,就立刻向森林里开始进发了。
在汤章威的手里,有着大股的备用兵力,当他们获得森林里敌人可靠的情报之后,汤章威就立即命令手下出兵了。
便昏沉睡去。
正觉甜美,忽听惊天动地一声迅雷。同时闻得一串弹筝之声,甚是洪烈,中杂山石震裂之声,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尘沙高涌,碎石纷飞,阳光自天直下,洞顶已被方才迅雷整个掀去。一道青光正裂地飞出,面前现出一个道姑,正是义母崔芜,手中抱着一个乐器,满面愤急之容。自己正倚在崔晴怀内,衣服零乱,皱纹甚多,好似经人解过神气。罗袜也脱去了一只,白足如霜,刚被崔晴的手放开。想起前事,不禁惊魂皆颤,羞愤欲死,慌不迭奋身纵起。刚一离开,一道青光已由崔芜手中发出,朝崔晴射去。喊声“不好!”待要横身拦阻,口刚喊得一声“义母!”一道金光已由斜刺里飞将过来,将金光挡住。再看崔晴,已跪伏地上,战兢兢面无人色。两道光华才一接触,挡得一挡,便各收去。耳听崔芜急呼“逆子不肖,万难容其活命。何方道友,望乞赐教。”
随见一个中年女尼缓步走进,笑说“贫尼优昙。此是他二人的前孽,定数所限,道友无须愁急。”
话未说完,崔芜已朝来人下拜,凄然说道“后辈昔年误人旁门,虽仗能知利害,明于邪正之分,无什恶行,无如所习不是玄门正宗,又以修炼年久,正教中长老未必收容;向那后起的人低头拜师,心又不甘。只得隐居此山,苦志清修,想要避开未劫,转世重修。此事必须一位正教好友全力相助,无如双方道路不同,平日深居简出,无什交往,生具做骨,不肯腆颜求人,延迟多年。幸蒙凌氏夫妇一见投缘,成了至交。他二人后奉师命,去往雪山闭关,同修道法,只此爱女,不能带往,托我抚养。来时我已看出她和逆子面有孽纹,彼此相同,本就防到万一将来发生变故,无奈先机难测,推算不出底细。崔五姑情又难却,此女更是美质,动人怜爱,便留了下来。新近恰有要事出山,去时以为此女幽闲贞静,极知爱好;逆子平日也颇孝顺谨慎,不似乌鱼岛长子天赋恶根。
双方原未见过,又曾分别再三告诫,禁其相见,在洞内外加上许多禁制,防闲周密,决可无害。谁知怜爱此女过甚,恐其独居愁闷,洞旁梅林花开甚繁,许其闲时往游。不料逆子见她美貌,吹笛勾引,终为妖人追迫,被老怪阴阳叟邪法困入洞内。
“等我到后,一见禁制依然,人全失踪。跟踪寻到此山,本拿不定事情吉凶,是否在此。老妖孽突然出现,告我前事,才知他二人被困在此,已第四日,仗着女的夙根深厚,心志莹洁,虽为邪法所侵,尚未入网。老妖孽天生怪性,因二人宁死不屈,虽不愿背他;日规,强用邪法迷惑,但觉二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