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说“你肯定要说那句已经被人说烂的话，就是人间不值得。”

费雪纯说“你怎么会知道？”

汤章威说现在的人不都是这样吗？他们又弄不出什么新花样。”

费雪纯说“原来这样呀！”

汤章威说“就是这样，其实人间就是套路多多，懂得套路的人往往就能获得胜利。好比唐僖宗，他喜欢打马球，但是他玩得再熟，也不过是在皇宫里和太监他们打，最多只有那些亲王们雨大臣和他玩一玩。这些人都不敢赢球，因为唐僖宗是他的老大。可是，当碰到岭北行省马贩子，这些人要靠着赢球，才能获得生存时，这些唐僖宗乃以胜利的条件就全部不成立了。”

在郢州，汤章威轻车简从，深入各个村落，和费雪纯一起看望了许多故旧。

汤章威对费雪纯说“谢谢你，我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费雪纯说“你这个人有许多优点，但是对他人的利益太过于看重了。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以至于你感觉不到什么是快乐。”

汤章威说“快乐，我的确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快乐了。”

费雪纯说“那你就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像一个挑战风车巨人的孤独骑士。你和大唐的整个官僚系统作对，那你怎么会不感觉到累呢？只有你放弃对成功与胜利的执着，你才会感觉到生理上的放松，和心灵上的宁静。”

汤章威说“我在帮助你，结果你反过来帮助了我。”

费雪纯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帮帮我，我再帮帮你，只有你的心灵得到了安宁，你才能更好的帮助这个大唐。大唐的百姓需要你，国家需要你，她唐僖宗需要你，遂宁公主需要你，韦婉儿需要你。白存孝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太多人需要你了。”

汤章威说“谢谢，虽然我肩头的担子很重，但是我更要学会举重若轻。同时，我有许多更多的人替我分担这一切。现在，在经济上我有你帮我来分担。但是，我希望在其他方面有更多的人能替我分担。”

费雪纯说“如你所愿，我们一直在努力，我希望你对我感到满意，同时大家也尽量让你感到满意。”

这时，费雪纯的母亲进来了，她向费雪纯抱怨道“我给了亲戚们大把的钱，我把旧屋的改造工程给他们，可是这些人用最贵的价格，却给了我最烂的东西。东罗马帝国的铅管，作为饮水工程中的设备危害很大，早已经被淘汰了，我和他们反复说了，可是这些还是用这样的烂东西。当我告诉他们之后，这些人还不满意。”

铅管是一种最可怕的材料，食用了铅管所引流的自来水的罗马帝国贵族，手脚发颤，智力低下。

可是，在大唐本土，有群愚蠢的二逼，非要说东罗马帝国的铅制水管最先进。

更可笑的是，这些二逼们还要论证那个东罗马帝国的铅制酒器和含铅的玻璃有多高雅。

汤章威将这些人一律视为傻瓜，在汤章威的部队里，这些人他一律安排到陷阵营里去当炮灰。如果一次他们死不掉，那就安排他们进行第二次死亡冲锋，总有一次这些人会挂掉的。

可是，费雪纯的家里不是部队，她不可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她自己的亲戚，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费雪纯非常可怜。

比如，费雪纯母亲那边的亲戚在费雪纯家做事。

他们准备了一些食品，这些都是时令食品，结果都过期了，他们还舍不得拿出来给那些主子们享用。

这样一来，那些食品都坏了，费雪纯的母亲就拿着这些坏了食品回去享受。

在汤章威的家里，是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东西坏了，该扔就扔，绝对不食用。

因为如果吃出了问题，那还掉得大。

可是费雪纯的母亲不这样想，这个老女人，她被引诱着将自己女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