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墨行渊终于没有否决小哥哥身份,时遇开心极了。
但同样有一股别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墨行渊出奇的没有继续骚扰,还是选择离去。
时遇出差回来后,就是时秋生出狱的日子。
时遇请了假,早早等在江城第二监狱外面。
这一天,她和父亲等了五年。
只是迟迟不见父亲出来,问了狱警,才得知时秋生早已经被徐秀珍母女接走了。
时遇无法,只能打了徐秀珍的电话,忍受着对方阴阳怪气的嘲讽,问清地址,拦了出租过去。
到了徐秀珍家,是时简开的门。
时简将时遇堵在门口,看着时遇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时遇,你还敢来我家!”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清醒着被那群小混混侵犯,时简就恨不得将时遇生吞活剥!
时遇并不知道墨行渊是如何惩治严如玉她们,她也不想知道。
时简既然会和严如玉几人合谋想要毁了她,就该想到自己会有报应。
“我为什么不敢来?!”
看到时简扬起的手,时遇抬手握住,眼神微冷,微微压低了声音警告。
“今天是爸爸出狱的日子,我不想和你纠缠!”
时简恨声开口,“那老不死的是你爸爸,跟我有什么关系?!”
时遇闻言握着时简的手收紧,指甲陷进时简的肉里,痛的时简皱眉。
“你们母女不是一直惦记着我爸是不是给我留了什么财产,若是让我爸知道你们母女真正的嘴脸,你们母女什么也别想得到!”
时简听了,愈发气恼,那老不死的果然还有一笔财产藏着不肯给她们!
一把甩开时遇握着她的手,死死的瞪着时遇低声警告。
“时遇,你也就现在嚣张,凭你带着个野种的身份,墨行渊是不可能娶你的,到时候,你就等着被我踩在脚底下!”
时遇扯了扯嘴角,并不理会时简的话,径自进了客厅。
看到坐在沙发上,身形清瘦的时秋生,却是瞬间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强扯起嘴角。
“爸爸。”
原本在和徐秀珍说话的时秋生,看到时遇,也是眼睛有些泛红。
拉着时遇在旁边坐下,不住的点头。
“好…好啊,我们一家人,终于又齐了,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时遇抿着唇,竭力忍下眼底的泪。
徐秀珍连忙拉了时简在旁边坐下,脸上堆着笑。
“哭什么,回来就好,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一定还能像以前一样生活!”
时秋生连连点头,拍着徐秀珍的手感慨,“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只是我在牢里弄坏了身体,只怕给不了你们像以前一样的生活。”
徐秀珍和时简脸色一僵,这老不死的话里的意思,是要她们继续像现在一样住在这种平民小区里面?
时简瞪着对面的时遇,强忍着怒气,可怜兮兮的开口。
“爸爸,这些年姐姐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回来又是在大集团工作,我和妈妈两个人,没有经济来源,您留给我们的钱,也被那些讨债的抢光了,家里一直靠着借钱生活,现在还欠着舅舅一家不少钱呢!”
时遇听了冷笑,心知这两母女就是拐着弯儿的想要钱,生怕父亲受骗,正要开口,却被时秋生按住。
时秋生叹了口气,面色也有些颓丧。
“是我没用,没能照顾好你们母女,你们放心,等过些日子我身体好些了,就出去找工作!”
时遇听了连忙阻止,“爸爸,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怎么能出去工作?!”
徐秀珍和时简也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时秋生还不肯把那笔钱拿出来,说话便也有些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