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些伤都是他打的!”ii
军师并没有被他感觉,反而斜了他一眼,问道:“所以,你将出卖了山庄,将他带到我们山庄,然后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
王忠诚一时语塞,低着眉头,眼睛一转,老泪就顺着眼角流下,道:“这都是他逼的啊,这个混小子,他打我,骂我,辱我……可即便如此,我都咬住牙,硬生生不肯说出半个字。”
王忠诚边说,边掀开露出自己脖子的伤痕,道:“他还不只一次危险过我,用我的性命威胁着我。即便如此,我依然誓死不屈!”
“但是,我转念一想,我堂堂大五毒山庄,怕他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黄毛小儿?”
“于是,我就假意屈服,将他骗到这里,来一个瓮中捉鳖!”ii
王忠诚越说越激动,竟然从刚开始委屈的表情,变成了邀功的神情。
墙头草都没有你倒的厉害……
为什么你的脸皮可以厚成这样?扯起犊子来,毫无羞耻感。
刘花生点点头,道:“对,没错,他可是喊了我好几声爹,才把我骗来的。”
王忠诚脸一僵。
他察觉到军师脸色有些难看,连忙再次抱住军师的一条腿,道:“军师,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喊那个黄毛小儿爹的。”
军师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抬腿给王忠诚来了一脚,忍不住骂道:“丢人的玩意。”
显然比起家里的马大哈,军师更相信刘花生的话。ii
刘花生指了一下军师身后的蟾蜍,语气趾高气昂道:“把他交给我。”
军师脸上露出笑容,不怒不娞,道:“先是来我五毒山庄,二话不说打伤了我五毒山庄的护法,现在还想要我护法的性命,多多少少有点不将我这个军师放在眼里吧?”
“对,你不将我们军师放在眼里!”
王忠诚在军师后面拍着马屁。
军师脸上的笑容一僵,强忍着回身给王忠诚一脚的冲动。
猪队友……
“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刘花生并不与军师废话,一句话说完,脚下一蹬,向前冲去。
冲动、对自己实力盲目自信、做事不计后果、喜欢以武力压人……ii
军师在心里评价着眼前的少年。
对于这样的人,首要方法,便是用武力压回去。
只有将他打服了,他才会安静下来,听你说话。
军师手一抬,将已经晕厥过去的蟾蜍丢给王忠诚,吩咐道:“照顾好蟾蜍护法。”
“好的,军师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动蟾蜍护法一根毫毛。”
王忠诚拍着胸口保证道。
军师轻点一下头,五指弯曲,以一种极其诡异的程度,攻击刘花生。
n……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再次拉开距离。
刘花生面色如常,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军师则脸色凝重了许多。ii
他是三级高阶的武者……
军师远远的望着刘花生,眉头紧锁,道:“你体内已经毒发,继续拖下去,对你也不利。不如这样,等到蟾蜍醒来,我让他替你解了体内的毒。”
“不止于此,我们山庄还愿意赔礼道歉。此次的事,也算不打不相识,我们山庄愿意以礼相待,以后阁下都是我们山庄的座上宾。”
比起眼前这个少年是三级武者本身,军师更在意的是,他身后的家族或长辈。
刘花生一脸不在意的神情,指着已经晕倒的蟾蜍,道:“他可是说要杀了我,还口口声声说要覆灭我们广仁,杀了林千帆董事长,抢了他的位置。”
他就是有八个胆子、九个脑袋、十条命,也不敢这样说啊!ii
你怎么比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