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素素皱眉道，“要不你在小草爷爷奶奶的房间将就一宿？”

深更半夜地让苏韬离开，卫素素不放心，何况也不知道苏韬有没有完全酒精。

“真心不用！我明早还有点事，现在回去洗个澡，折腾一下，正好天亮，然后开始干活。”苏韬低声解释道。

“嗯，你非走不可，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卫素素从客厅角落里取了个袋子，“这点礼品为你准备的，你就拿着吧。”

苏韬想了想大半夜地跟卫素素纠缠不休，惊醒了杜小草不好，把杜平给吵醒，只会让事情更加麻烦，笑道：“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卫素素将苏韬送到楼梯口，亮着客厅的灯光，然后站在窗口，见苏韬已经在楼宇外，才将门给关上，叹气道：“脾气还挺倔的！”

苏韬在街边等了五分钟，便上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袋子，发现里面两条针织围巾，看样子是手工编织而成，摸在手里柔顺软绵，自言自语地笑道：“杜平的老婆还真是个贤内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