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确实是逗你玩的,不过前两句是真的,那我到底是应该当真,还是不当真?”
面对一脸委屈的某人,她好气又好笑,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嘴脸,不仅不老实,还有点死皮赖脸,这读书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我说了算数就算数,不过我没说过的话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我才不想生几个胖娃娃。”她再度纠正道。
孙泽宇但笑不语,陪她在街上走了会儿,等她自己走累了,又陪她往回家的方向走。
“那果子酒你以后也少喝,还说不醉人,这喝着喝着不知怎么就醉了,和葡萄酒也没什么差别,喝多了不还是醉了吗?”
经过那间饭馆,她想起昨夜喝的果子酒,扭头向孙泽宇告诫道。
“夫人的话,为夫谨记于心,不敢忘记。”
夫人?
她又是一哆嗦,第一次被他如此称呼,掉了一地的鸡皮。
“我是想让你早些习惯以后被人这么称呼,你若是不喜欢,那还是叫你娇娇吧。”
他很快自己把话给兜回去,林娇娇连纠正他的机会都没有,感觉又被他摆了一道。
通常有钱人的夫人或是官夫人才会被尊称为夫人,普通人家的媳妇儿出去外面多半是被称为某娘子,就像她,关系算不上多亲近但又有过几面之缘的人,通常是唤她林娘子。
他这样说话,是不是代表他对这次的乡试有几分把握?
不过他能够自信些,她觉得也是件好事。
走回家里,两人先后洗过,回房间休息时,孙泽宇不经意间往里侧挪了些位置。
林娇娇一转身差点儿碰到他的肩膀,这才发觉他就躺在自己身后,她目光自然的往下移,看到他还睡在他的床上,只是不再是床的外沿,而是睡在床的正中间位置,算起来是她过了界,从她那张床翻到了他的床上。
以往他都是紧靠着床外沿睡的,她偶尔过界也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间一长,她也习惯了一个人霸占一又三分之一的床铺,若不是他这回挪了位置,她估计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好在孙泽宇压根没注意到她,她默默往里挪了半尺位置,假装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