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他们三人的关系也没熟到可以互相占便宜的地步,他是个自来熟的,可孙泽宇不是,他不能太过造次,否则落下坏印象,人家有意疏远他可咋办。
孙泽宇填饱肚子就拿了自己的包袱回了房间。
林娇娇追在他身后,与他低声耳语几句,孙泽宇点点头,出堂屋转弯进了靠右的那间。
四个房间分别居于堂屋的两边,她安排刘萧竹住孙泽宇旁边那间,自己则住左边的一间。
刘萧竹见他俩还分两间房单独睡,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想起来要问为什么时,林娇娇早已回了房间。
一个要准备明日的院试,一个是别人家的媳妇,这男女授受不清,他可不好在孙泽宇不在场的情况下老和林娇娇闲聊,遂自己也回了屋。
县城的夜晚静悄悄的,和四喜村有很大区别。
在四喜村时夜深了,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小动物的叫声,到了清晨天刚刚亮时,处处都是公鸡打鸣,还有鸟鸣声,就像是天然的闹钟,催促着人们起来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在县城却不同,这里没有依山伴水,没有靠着田地,小动物怕除了老鼠,也见不着其他品种。
她一夜睡到大天亮,出来去找孙泽宇时,发现他早已经出了门,门上贴着字条,告知她院试至少得两日一夜,晚上他没法回来,让她莫要等他。
她把那字条撕了,面向隔壁刘萧竹睡的那房间喊了一嗓子。
本想让他出来一块去吃点东西,喊了两三声都不见他回应,她推门进去,发现房间里同样空无一人。
林娇娇出来看看那天,她确实起得晚了些,单独睡一个房间,无人打扰时那睡眠质量可真好。
她回房间收拾了一下,把一些不需要的东西都打包在一起,顺便又去了隔壁房间,把一些用不上的小东西,比如喝水的杯子,夜壶等个人用品都清理出来,这些前主留下来的旧物,她实在无法享用。
至于这几床被褥,她也没准备要的,上面缝缝补补很是破旧,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老板娘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