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宇仔细回想一下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其中还真有一个是和酒楼有些关联的。
说起来还算是有一点点亲戚关系在内,那人是镇上酒楼的常客,和酒楼的少东家称兄道弟十分熟络。
“是你家亲戚?那还是算了,别到时生意刚刚做成,就被家里其他人知道了,上赶子过来分银子可咋办。”
她之前大致计算过,把手上的肉全卖了,大概能赚个几两银子,留作下一次生意的本钱,也勉强够用,若然要被人分掉一部分去,那可就难说了。
她最不想的就是被孙家知道她的这些小算盘。
林娇娇果断摇头拒绝,“我还是自己想想办法,这事最好连娘也别知道,否则她说漏了嘴,我可还不起你钱呢。”
她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对他说道。
孙泽宇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他拿起上次林娇娇买回来的医书,继续钻研起来。
行医之术他平时也略有研究,普通的伤风感冒,他自己就能够治疗,最让他牵挂于心的还是他这双状似残废的腿,一天站不起身,他永远都活在这牢笼之中。
虽看了许多医书,私下试了许多法子都未能医治好自己的腿,他从未放弃过对自己的鞭策。
屋子以外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付出多大的努力,只为将来的某一天,他的腿能够康复,他要利用自己学得的东西改变自己的生活。
就连常常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冯妈也不知他的理想和抱负,孙泽宇一直将自己藏得很深,轻易不向人吐露心声。
只是最近,他偶尔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想法。
他突然抬起头,看向房门口正专心擦洗泡菜坛子的某人。
如果是她,会不会能够理解他呢。
短暂的接触下来,他发觉林娇娇和村里的姑娘很不一样,即使碰上再困难的事情,她从没表现出气馁,甚至连一句怨言也没有过,她只是努力的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在这一点上,他们二人有着相同的目标。
“宇哥,你偷看我。”
林娇娇突然扭过头,像是抓到贼似的得意大笑。
“我哪有。”
孙泽宇瞬间收回目光,低头继续看自己的医书,任林娇娇怎么逗他也不再多给她一个眼神。
林娇娇撩搔半天,终觉无味,也回归自己的劳作当中。
她把买回来的泡菜坛子里里外外都洗了两遍,再翻过来等水沥干,然后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老腰,劳动人民真辛苦啊。
然这还只是个开头,把坛子准备好,她在自家菜园子里拔了几棵大萝卜,酸萝卜做起来最是简单,平时配粥吃最是合适,她先想试一坛子,味道好吃再考虑批量‘生产’拿去卖钱。
她还把脑筋动到小气灵泉身上,虽然每天只一碗灵泉,她每日都倒出半碗积攒起来,剩余半碗喝入腹中,这攒着攒着也攒出一盆子水,要泡几棵萝卜不成问题,她准备用这灵泉水试做一坛。
把萝卜都洗净,再闪身进入空间,端出积攒在空间里的灵泉水,把萝卜扔进盆里,搁门口放着。
她这一番操作,孙泽宇虽坐在屋里,也能看到一些,等她终于忙完回房休息时,他才放下手里的书本,好奇问道,“你准备做酸萝卜吗?”
她想赚钱的心情他已经很了解,可是酸萝卜卖不起价钱,就算做得再好吃,也不过几文钱的东西,靠卖这个怕是累死累活都赚不了几个钱,更重要的是这种普通的酸菜萝卜家家户户都能做,没什么特别的。
要说她那腊肉还有几分噱头,这酸菜萝卜就太过普通寻常。
“是呀,到时和腊肉一块拿去卖,先试试好不好吃,我以前看人做过,知道大概的做法,自己还未动手做过,正好可以尝试。”
想想以前每日上班,碰上休息日她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