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隽的手忽然又拽了上来,好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安凝笙,甚至还会动手。
在盛怀隽的印象里,安凝笙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也从来不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而现在的安凝笙,看着自己,就好似一个极为没耐心的的人,对自己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
而安凝笙见盛怀隽把自己的手拽住,她的态度更冷“放开。”
“不放。”盛怀隽也来了脾气。
安凝笙冷笑一声。
不放是吧。
真的以为她是小白兔,不放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安凝笙毫不客气的就直接用脚跟狠狠的踩上了盛怀隽的鞋面,不管怎么说,安凝笙今天穿的还是高跟鞋,虽然么那么高的鞋跟,但是高跟鞋的重力下去的时候,还是要人命的。
盛怀隽瞬间吃痛,很快就松开手了。
但是盛怀隽的脾气也已经被激了上来。
可是安凝笙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盛怀,冷笑一声,当着盛怀隽的面比了一个中指,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盛怀隽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是花眼了。
刚才安凝笙和自己做了什么动作?
是比了一个中指吗?
这种事在盛怀隽看来,绝对不是安凝笙会做的,但是现在安凝笙却做的真真切切的。
而这样的动作,安凝笙一气呵成的,绝非是临时来的。
第一次盛怀隽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从来就没了解过安凝笙,怀疑那个和自己谈恋爱结婚多年的安凝笙就只是一个假象而已。
他好半天没能回过神,就这么傻傻的站在原地。
但之前的安凝笙,却莫名的给盛怀隽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
那像一个有灵魂而活着的人。
而非是现在的安凝笙,安静的不像话,沉默的不像话。万无一失,但是却也活的不真实。
盛怀隽就这么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一直到傅钊没看见人找了出来,这才在洗手间找到盛怀隽,看着盛怀隽,再看看洗手间上的招牌“你这是准备进女厕所?”
盛怀隽没应声。
然后傅钊就看见了盛怀隽脸上的五指印,他震惊了一下“谁打的?我知道你离婚没女人,但是也没必要性急到女厕所找人啊,你和我说说,我可以给你找啊。”
盛怀隽冷眼看了一眼傅钊,没理会傅钊的神经质,很快就转身走了出去“剩下的事情你处理,我先回去。”
“好好好。”傅钊应声。
这个样子,确实也不合适回去,总是会被人询问的。
然后傅钊看着盛怀隽走远,这才一拍腿,恍然大悟“靠,是安凝笙吧。”
因为傅钊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安凝笙的杰作。
因为安凝笙就在这个餐厅内。
而能让盛怀隽暴躁的女人,也就只有安凝笙,所以傅钊想了下,就明白了。
这就有意思了。
他认识盛怀隽这么多年,就没见倒是盛怀隽这么不淡定的时候,而现在的盛怀隽几乎是不可理喻了。
竟然和女人在洗手间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