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
“笙儿爸爸最近身体不好,笙儿很早就和我说过,她晚了就不一定回来了,来得及的时候就回来。”徐清秋继续说着,“而你呢,你没去看过吧。你让外面的人怎么想。这南城是不敢有人说你任何不是,但是私下不会说你们吗?”
“……”
“是,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情。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你和笙儿也算是公众人物,记者的眼睛盯着呢。”
……
徐清秋是谆谆教诲,盛怀隽任徐清秋训着,一句话都没有。
最后徐清秋是懒得再说了。
盛怀隽这种不痛不痒的脸,看的徐清秋就来气。
她转身就走,但是走了几步,徐清秋又忽然转头“你最近和方辛夷走的很近?”
“她是盛氏的律师。”盛怀隽解释,“在这方面,她是一个高手,还没失败的案例。”
“那又如何?没任何替代者了?你非要把方辛夷弄在边上,我看你早晚要完蛋。”徐清秋冷笑一声,“你以为笙儿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她知道,所以不会乱想。”盛怀隽说的直接,“如果这种事都乱想的话,怎么解释?”
徐清秋无力“盛怀隽,你早晚要后悔的。女人在大方,但是对于很多事,心眼就这么点,你不要把自己赔进去,到时候追悔莫及。别说一个方辛夷,就算是一百个方辛夷,也抵不过一个安凝笙。”
说完,徐清秋连饭都想和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吃。
她一直以为盛家唯一不操心的人就是盛怀隽。
但是现在在徐清秋看来,盛怀隽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也没少给自己找麻烦,这种没脑子的话都说的出来。
偏偏,夫妻的事还真的没法管。
特别是安凝笙什么都没说的前提下,除了旁敲侧击外,没任何办法。
最终,徐清秋也没再开口。
而盛怀隽始终安静的吃饭,慢里斯条的,仿佛徐清秋说的任何话,都无法影响到盛怀隽的情绪。
一直到盛怀隽吃完,擦了擦嘴,这才站起身,陈叔递过了公文包和车钥匙,盛怀隽颔首示意,这才转身离开。
徐清秋气的差点骂人“你看看,你看看,这人什么态度。”
陈叔倒是在一旁安抚着“夫人,您别急,大少爷一直很有分寸的,不用担心。”
“哎。”徐清秋摇头,“我看人很准的,笙儿看起来软软弱弱的,没什么没脾气,但是越是这种人,要急起来,就是闷不吭声的,打的你措手不及。”
陈叔没说话。
徐清秋也没再说什么,用完早餐,也出门和自己的小姐妹约会去了。
盛家大宅内,倒是静悄悄的。
……
盛怀隽驱车离开,也不着急给安凝笙电话。
两人就好像在无声的较量。
但是显然这一次,绷不住的人是盛怀隽,一路上,他都显得心烦气躁的,越是想到昨天的画面,越是让盛怀隽不能镇定。
最终,盛怀隽的车子停靠在盛氏的地下停车场,他拿出手机准备电话的时候,景行的电话却忽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