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安凝笙都没成功,反倒是弄的自己一身都是。
安凝笙有些恼。
她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盛怀隽是第一个,最主要的是,盛怀隽还极为不给自己面子,极为不配合。
但是总不能不管吧。
她想了想,算了下南城和波士顿的时差后,而后就拨打了一通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了起来,费曼有些意外“凝笙,你怎么给我电话了?回波士顿了吗?”
“没有。”安凝笙否认了,“是有些事情请教你,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你说。”费曼倒是直接,“我刚结束一场手术,现在是休息时间,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
“那我不客气了。”安凝笙倒是直接,“是这样的,我现在在照顾一个病人,他发烧了,边上也没医生,然后呢,这个病人还是一个特别不配合的病人,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你先别着急,把之前医生留的医嘱念给我听。”费曼在指挥安凝笙。
安凝笙拿起医生留下的处方念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流感导致发烧,剩下的是医生开的药。”
费曼认真的听着,很快就给了安凝笙意见和办法。
安凝笙戴着蓝牙耳机,听着费曼的话,就这么把盛怀隽给扶了起来,盛怀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人是安凝笙让盛怀隽觉得心安,还是别的,盛怀隽也没反抗,就这么任安凝笙靠近了自己。
这一次,药很顺利的喂了下去。
“你喂人吃药,要把人扶起来,不然的话肯定是要流出来的。”费曼很是无奈,“他就是普通的流感发烧,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注意下体温,按照之前医生的医嘱按时吃药,体质不是太差的人,差不多天就会好了。”
费曼继续说着“可能后续会有一些咳嗽,从头到尾差不多十天的时间。”
“这么久吗?”安凝笙拧眉。
她没想过和盛怀隽朝夕相处太长的时间,这样的时间久了,就会变成一个习惯和自然,这人很容易登堂入室。
“那是完全好。”费曼解释,“只要退烧,精神无恙,就没什么大问题。”
“好的。”安凝笙松了口气。
见盛怀隽吃了药,安凝笙费尽的把人放了下去,费曼安静了片刻,这才问着“是谁让你这么费心的照顾。”
很平静的声调。
安凝笙倒是直接“一个朋友。”
剩下的话,安凝笙并没再多说什么,费曼也没再多问,气氛好像一下子冷了下来,最终是安凝笙先结束了对话,而后费曼挂了电话。
安凝笙看着挂断的手机,深呼吸。
如果没回南城,费曼应该是一个极好的选择,符合了安凝笙对生活所有的向往,没有豪门里的纷争,费曼是医生,环境并不会太复杂,而她没回来的话,也就会留在美国工作。
安静的谈一场恋爱,可能的话,那就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