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倾城说完这番话后,院子里顿时一惊。
“你……你说什么?”宴祖兴一脸惊讶,“诗寒早已怀孕?”
在古代未出阁的女子,怀了身孕,对于家族来说可是奇耻大辱,是要被乱棍打死。
“世子对于当年的婚书本就不满,犹如是个耻辱,今日权当做是倾城送妹妹入府,好给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正当的名分。”宴倾城轻叹道。
宴祖兴闻言气的险些倾倒,同时纳闷,“当年的婚书,是淮南王极力促成,这其中到底是何缘由,世子为何又如此抗拒?”
“父亲您还是不要再问了。”宴倾城低垂着脑袋,装出一副委屈可怜模样,“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还险些命丧淮南王府……”
宴祖兴瞥眼冷瞪向戴氏,戴氏吓得一抖。
“兮音,扶小姐回房休息,命厨房给小姐准备膳食。”宴祖兴烦闷的摆了摆手。
宴倾城在兮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出了院门不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宴祖兴教训戴氏的呵斥声。
“宴诗寒何时开始勾、引长姐的夫婿,而今还珠胎暗结!”宴祖兴怒火冲天,这模样像是要将戴氏给吞了一般。
“老爷……定是倾城那丫头胡说八道,您可千万不能相信。”
“新婚之夜世子留宿妾室房内,竟还要宠妾灭妻!这确定和你们母女没有关系吗?”
“倾城肯定是误会了。”
“和世子有婚约在身的是倾城,为何是诗寒代替行礼拜堂?到底是谁的主意?此事若是惹恼了淮南王,你以为你会没事吗?”
戴氏渐渐没了声音。
宴倾城只觉得心情极好,这宴府上下难道还以为她是那个有苦难言,几句话就能哄的团团转的大小姐吗?
既然她已经来到了这儿,那么谁要是敢欺负她,她就能让谁尝尝她的厉害!
“兮音你先去睡了吧,不用管我。”宴倾城习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有个人在身边她反倒是会不习惯。
兮音有些诧异,但就今日见到和往常不同的宴倾城来说,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意外,也就没有多想走向自己的耳房了。
可当宴倾城踏入房间关上门,便察觉有股气息在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