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需要他动手?难道是说少主要亲自动手?不对啊!五年以来,少主就再也没有行过医了,就算两年前,z受了重伤,他都没有亲自操刀!
可是现在……
天啊,莫非少主把自己的老婆打残了?所以要避开别人,偷偷治疗?这怎么可以!
一想到这个可能,季非淳心中一急,用力拍打着门板,大声喊道“少主,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滚!”一道冷喝传来,季非淳吓得浑身一颤,拍打着门板的手立刻收回,目光哀怨的看了一眼门板之后,才默默的下了楼。
卧室里,空气沉默得令人窒息。
楚天寒坐在床边,紧绷着脸孔,拉过陶宛宛的手为她擦药。
“不要碰我!”像是被触电一般,神情木然的陶宛宛忽然浑身一颤,从陌生的恐惧中回过神来,急忙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紧紧的抓住身上的床单。
“把手给我!不准乱动!”楚天寒冷声道,冰冷视线阴沉的盯着她。
陶宛宛没有说话,用力裹紧床单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前方,无视楚天寒的存在。
将药箱放到一边,楚天寒也不说话,冷酷的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冷然。
寂静中,突然陷入冷战的两人,纹丝不动,似乎在比赛谁的耐力好。
时间流逝,良久良久,躺在床上的陶宛宛似乎忍不住了,娇小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却又像是不甘愿认输一般,努力克制着。&;;
发现她的意图,楚天寒没有出声,静静的坐在,眸光紧紧的锁定着她,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带着一丝邪气。
“楚天寒,你看个毛线啊?快点给我出去!”片刻后,陶宛宛忍无可忍,毫不客气的骂道。
听到她的怒骂,楚天寒脸色微沉,却是放下心来。
不错,还有心情骂人,看来她是不会寻死了。
倘若知道楚天寒心中的想法,陶宛宛肯定会气得吐血。要知道,她可是属于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至于现在,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亲爱的宛宛,你想做什么?饿了?还是想上厕所?要不要我帮忙?”恢复戏谑的神情,楚天寒凑到她面前,关切的问,有意无意的缓解气氛。
然而,陶宛宛看也不看他一眼,裹紧床单坐了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扫了房间一眼,她悲愤的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顿时,她的心中又是满满的恨!
“宛宛,你是在找衣服吗?”楚天寒轻声道,一脸笑意温和,俊美如斯。
心中一气,陶宛宛无视他的存在,飞快的跳下床,却蓦然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瞬时,她脸色刷白。难道她真的破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又气又恨,霍地转头瞪着楚天寒,却无意间看见他雪白的衬衣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