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汗毛都激得竖起来了。
太古怪了!
这啥玩意?
这咋地了?
一个个的搁这儿练啥邪功呢?
“哇,今天怎么了,这么多海猎者!”
一大群衣着清凉、光鲜华丽、前呼后拥抱着糖果袋子、扛着嫩竹笋的女人出现在队伍末端,数量少说也得有那么五六十个。
“好吓人,有杀气哦,他们在干嘛?”
“好腥哦鱼腥味海猎者哦,你看你看,他们都晒的好黑呢。”
“小妮子懂什么,这叫古铜色,大灾变前可流行的了呢,哎呀哎呀,这肌肉,我们家那口子腰都没有人家胳膊粗,真想掐一下。”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七十天都在海上晃悠除了山羊和海豚连个雄性生物都见不到的海猎者们哪儿见过这阵仗,登时就有一多半人绷紧脸皮装冷库,同时奋力鼓起胳膊肘子上的肌肉——玩意真有心潮澎湃的小娘们过来掐一下呢?
我是让她掐呢?还是掐回去?
这五六十个人的娘子军大多是大家族的新媳妇小公主什么的,年龄大的四五十,年龄小的十六七。
她们每隔几个星期就来一趟山上,点菜基本就是手一滑从菜单头一直拖到菜单尾巴,能吃的全上一个遍,从来不问价,只会复读机式的叽叽喳喳“滚滚大人呐?滚滚大人怎么还不出来玩?”
总之,娘子军的人均颜值水平基本是奔着大灾变前的白俄去的,给一个个老母猪都能看出单眼皮还是双眼皮的海猎者光棍汉子瞧的哟
娘子军往山上走,后面排队的海猎者们死死盯着前面一个个扭的甚是欢快的小屁股,
“这谁遭得住啊”
“名不虚传啊,名不虚传!这燕回山的小馆子还得多来才行!”
“我就是来吃顿饭而已,没想到遇到了爱情。”
“你他妈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发生委安排相亲都不找海猎者,你娘的进门就守活寡”
“”
发生委那可真是掐半拉眼珠子瞧不上海猎者,各种相亲活动一听说是海猎者报名,那群穿红挂绿的漂亮阿姨恨不得拿笤帚疙瘩给他们扫出去。
用某莫姓红娘的话来说,这群海猎者全攒一块儿对明光生育率的贡献都不抵半个白十八爷~
是的,一白还是半白,是发生委内部通用的计量单位。
怒其不争,哼!
一众海猎者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悲伤的眼泪从嘴角滑落。
这屁股,可真润啊。
火炽燎的视线齐刷刷的往下三路踅摸,扒衣服算什么,老子的视线能扒皮!
而女人往往都是很敏感的,这群娘子军
嗯?
这难道就是尊重的味道?!
我家那死鬼看我的眼神但凡有这十分之一的掏心窝子力度,老娘晚上喝一桶水第二天早上一称体重至少还得轻三斤!
就问你润不润?
你丫知不知道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
——于是前面的娘子军扭的更欢快了!
一见这群娘子军,同样大家族出身的苏有容土豆丝也不切了,姐姐阿姨小姨妈叫的那叫一个起劲儿,小手儿挥斥方遒,
“滚滚快来,四狗子!四狗子!小青你死远点儿!毛球?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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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其实大概齐写好有几天了,我真是,连改了发上来都没抽出时间。
有种人到中年即将孤独终老的感觉。
唉
又是一个直系亲属的葬礼,这是三年来的第9位去世的长辈。
家里的亲戚长辈全都从外省远道回来,住我家
基本就是在招待啊,陪跑啊。
抱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