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人家柳人隽真的对明光还就没啥太大的恨意最起码正常状态下的他来说是这样的。
刨除柳氏长辈们的意志,柳人隽自己顶多也就是拿明光当竞争者来着。
柳氏被明光圈儿踢撵得狼逐豚奔的事儿离他太远,那时候没准连个受精卵还都未必是,他的种种作为还是源自于受到的教育。
所以说,就甭指望一群心态都崩了的撸瑟能教育出啥好东西。
以前柳氏也就是叛党总琢磨着拿明光的资源当成自己的资源来使唤,把明光当成后备粮库,就跟偷油的耗子似的,可再后来发现琢磨来琢磨去琢磨了上百年愣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于是柳氏的老家伙们火了,怒了,掀桌子不干了。
拆,强拆,强上高地强拆。
□′┻━┻
这个动作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出来的,比如柳人隽。
这个特别帅的家伙反应过来了之后突然觉得特么哪怕他再帅都挡不住脸上的尴尬了我特么刚刚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特么究竟说了些个啥!
你们怕不是专门来羞辱我的吧?
真特么是个坏东西啊!
眼见着柳人隽一脑袋从树上跌落凡尘,与巨树的联结断开,术士可就没心思玩下去了。
丫连二段汲取本源的机会都被这一屁股摔没了,还有什么值得本术士浪费时间的?
得,摘果子吧!
于是乎,明光众多进化者一口一口细细的吸着冷气,再度见到了以倒霉呸以术法凶名滔滔压制整个明光的术士大人激烈的战斗方式。
“嘣~”
“嘣~”
“嘣~”
(三嘣子?)
刚刚下了城墙的叶老将军手搭凉棚,满脸僵硬的回头问自家老秘书,
“这又是个什么种类的技能”
头发全白满脸沧桑的老秘书犹豫道,
“看起来像咏春。”
叶老将军揉揉眉心,麻溜的滚了。
确实是咏春。
柳人隽悲愤的捂着被一巴掌甩青了的脸,
“你,你你!”
术士大爷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彪悍的半透明腱子肉,得有正常人脑袋那么宽的腰带松松垮垮的斜在腰间涌动着某种凶狠的远古兽类才有的嗜血气息,他的身后的地面上更是杵着一根巨大无比的狰狞狼牙棒,其下的地面铺展开来一道覆盖面积至少方圆十公里起步的妖冶光环。
顺带一提,狼牙棒上还拴着一只无所事事的皮皮虾号。
皮皮虾号在漫天大雪中无辜的冲某个方向挥舞着钳子
“嗷呜~”
躺在某段城墙上的滚滚大人翻了个身继续睡,四狗子瞅瞅对面那只火红火红的大龙虾又瞅瞅一副座山雕姿态的滚滚,只好委屈巴巴的在滚滚旁边蹲坐下来,口水哗啦哗啦的。
“痛快啊!”术士大爷搓搓手,“除了霓虹龙和林愁之外,你小子是我最近见过最皮实耐操的家伙了!”
柳人隽的牙都要咬碎了,
“不用术法,你瞧不起我?”
术士纳闷道,
“术法当然是用来搞科学研究才专业对口儿啊,打架那必须得撸胳膊上!”
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一都没发育完全的货,有魔抗么你,一个技能读条过去再给突突成不稳定结构异化了本术士还不得哭死?上哪儿找这廉价好材料去?”
柳人隽“”
“嘣~”
两人间黑影乱闪,一个交错,柳人隽就被拍得爆衫了。
胸前的衣服缺了个手印形状,背部高高鼓起。
然后,一斤八两的肉和半截儿肋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