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花三层。
不过现在么,看羊角辫小丫头的样子估计连自己亲娘姓甚名谁可能都不太记得了。
几瓶冰镇的啤酒下肚之后,从炭灰里扒拉出来的半指土蜂蛹蘸点椒盐扔进嘴里的时候就特别、格外显得焦酥香脆,里面带着点丰润甜美的奶油一样的膏黄尤其动人。
羊角辫满口流油,再次打起了椒盐旁糊辣椒碟子的主意。
林愁嘀咕道,
“还来?刚刚辣哭的又不是你了啊”
羊角辫仰头看着林愁,满脸跃跃欲试,
“可,可是明明很好吃啊!啊呜”
林愁再一次目睹了一个萌萌哒小丫头的脸是如何从白皙动人变得红到滴血的程度,顺手递上早就拿在手边的酥油蜂蜜。
温吞吞的酥油蜂蜜热度刚刚好,甜滋滋的特别解辣,喝了好几口之后,羊角辫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才终于从迷茫还原成原本的灵动。
羊角辫眼泪哗哗的,激动道,
“哇啊啊敲次鸡”
这是舌头都已经麻木了。
吴恪满脸惊惧,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自豹自泣?”
大胸姐和有容连连摇头,一言不发眼睛里全是钦佩。
真正的吃货,果然是连死都不怕的?
篝火上烤着一只硕大的羊腿、几只榛鸡,火腿旁拨出来的炭灰上座着一锅微微翻滚的獭子肉汤,再旁边的灰堆里鼓鼓的,埋着的是土豆和即将成熟的木瓜——木瓜这东西是大胸姐坚持要一起埋进去的,据说烤熟了之后会很好吃?
蓦然,蒜香大规模发动进攻,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林愁面前摆着一只比游荡魔的脸还大的黑金鲍,壳里用清油炒着蒜蓉,然后是辣椒,随后又烹了一些酱油和上次做好的蚝汁。
等香味已经浓到不能再浓的时候,这才把切大薄片腌好的黑金鲍肉放了进去。
“咕嘟嘟~”
小半个巴掌大小的薄薄鲍鱼片在汤汁中迅速卷曲,沾上了酱汁之后,表面黑金内里洁白透着淡淡水蓝的肉片迅速由清淡变得浓油赤酱,红里透黑的黏稠酱汁用热力将肉片汆熟、激活,鲜香盈口。
林愁挥着筷子,
“来来来,快吃,再过几秒可就老了啊我跟你们说,嚼不动的!”
吴恪嘴里啊啊啊的叫着,
“我来我来,放开那只鲍鱼,让我来!!”
然而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咬人的狗不叫?
叫唤的最欢实的吴恪一眨眼就被羊角辫一只油乎乎的小手拍飞两米多远,欲哭无泪。
吴恪看着衣服上的油渍,呼吸像是破了的风箱,
“卧槽这特么都什么力气啊嘶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