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非常宽敞的大院中立着一溜儿气派的七成新瓦房,一家比旁的四五家占地面积还大。
林愁没记错的话,这屋子后头再走几步就能通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死水泡子,鱼虾水草极多,正好用来放鹅养鱼。
“她家姓什么来着我给忘了是不是那水泡子已经被他们家买下来了?”
胡大嫂道,
“租,是租下来的,一年好几千流通点呢。”
林愁笑着点点头,
“划算,那里边的黄鳝螃蟹老头鱼什么的也不止这个价儿。”
胡大嫂一边敲门一边翻白眼,
“丫头一个人领着一群大白鹅过日子,你看哪个能撒网打渔,还不是都被那姓吴的小子领着一帮不三不四的痞子闹了去。”
林愁呲了呲牙,
“吴家的狗崽子,早想抽丫一顿了。”
胡大嫂是知道林愁和吴家的“仇怨”的,连忙道,
“可不能学那些混小子,仗势欺人呢,邻里邻居的太难看。”
林愁嘿嘿的笑,挠头,
“成进化者之前老这么想,真成了进化者之后反倒忘记了,太丢人下不去手。”
这时,大门框起来的铁皮小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苍白或者说惨白到透明一样的瓜子脸。
这姑娘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睡醒,
“今天不卖鹅你找谁啊胡大嫂来了?”
说话时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林愁。
林愁呲牙一笑,反倒把姑娘吓得后退。
尴尬。
林愁说,
“不认识了?我!林愁!”
姑娘恍然,
“啊,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是你非要借我的鹅去打架,被钳了蛋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