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宕机状态以自我保护,已经无所畏惧。
林愁在恒温柜里翻找一阵,找出一锅生滚粥,
“这就很幸运嘛!”
某几只还煨在沙煲里的鲍鱼还有剩下的肝脏,不多,但可以配点迟菜心放进粥里滚一滚,可以说是很奈斯的搭配。
赵二看着那锅粥眼睛有点亮闪闪的,他尝试过生鲍鱼肝脏的美味,这样的粥水自然不想白白错过。
每人一老碗海鲜生滚粥,桌子中间摆着那碟蒸好的臭苋菜梗。
黄大山眼泪汪汪,
“这特么是我来燕回山只后吃的最简陋的一顿饭,没有之一。”
如果司空在这里一定会大骂黄大山,
“放屁,岂有此理,无理取闹,好歹这不是还有个菜,比那马肉面片子汤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好么!”
说归说,趁着鼻子还没恢复功能,黄大山夹起一截儿臭苋菜梗,张嘴咬下,
“呵,圣光啊,这个邪恶看起来值得一战e~”
“诶不是这么”林愁说完了,黄大山已经咕咚一下把东西咽了。
黄大山咂嘴道,
“有点喇嗓子,林子你刚刚说啥?”
林愁淡定的翻着白眼,
“我说那个皮不能吃,不客气。”
林大老板以身作则,手起筷落,苋菜梗一头噙在嘴里,轻轻一吮,
“嗞~啧~”
不愧是臭生香的典型代表,仿佛某种软糯的胶质随即滚落舌尖,嘴里化开丝丝清凉,微臭中又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异香,神似臭豆腐但却格外多了些属于青菜的滋味。
就如吮吸螺蛳一般,将深藏的菜芯抿在嘴里,而独留管状硬韧表皮弃之不食。
具体是怎么个味道呢,借用某豆汁儿的一句评论“那根本就是细菌的热汗腻在绿豆的骨灰和尸水中搓泥儿的味道。”
非常风骚,非常另类。
臭苋菜的臭闻时浓烈、悠长持久,吃时却完全不见一丝“腻”,清清淡淡的回味似涩还甜,还有点小清新的意思。
黄大山多聪明啊,立刻有样学样,有滋有味的不停咂嘴,
“咦,这个味道e诸位且慢动手,我再吃一斤尝尝或许会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
原某人冷哼,
“嘁,谁稀罕啊!”
赵二更是一根儿接一根儿,眨眼间用臭苋菜梗送掉了半碗粥。
相比于其他人的画风,雪团子大佬就显得悠然许多。
ta先是夹了一根臭苋菜梗放在自己的碗里,立起来,然后用筷子轻轻一敲,苋菜梗的表皮立即“叮叮当当”的脱离本体,绿莹莹的鲜嫩菜芯一枝独秀展露着身姿,特别的优雅。
“咔嚓咔嚓”
雪团子大佬好像在嚼一根香甜多汁的甘蔗,声音清脆。
说,
“唔,比冻臭豆腐香多了!又脆又甜!”
这句话众人琢磨了好久好久,都在想所谓的“冻臭豆腐”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敲,速冻过的臭豆腐还那么臭么,里面会不会像冻豆腐一样到处布满蜂窝孔,口感会产生什么诡异的变化?
林大老板作为专业厨子也不能免俗,他觉得这个槽点自己能记一辈子——厨子不是万能的,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顾客会怎么去吃你做的菜又会产生什么样的骚操作。
就像大灾变前某外卖骑手给点餐的主顾送去了整整二斤“不要糖不要盐不要辣的油炸花生米”后得知那是给某只二哈点的,于是随口提醒了一句即使是“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你在它肚子里找不到的”传奇生物二哈也不能吃太多花生米而且很多狗子根本不吃这玩意反而换来一通胖揍一样,都是骚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