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过,这个地方一般没人知道吧?”
方堃感觉这个人格外有亲和力的样子,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起来,
“小的时候就常来这个狭湾抓螃蟹,我自己都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散心?是因为有什么烦心事么——哦我知道了,小兄弟,你有病!”
方堃,
“”
方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我的病情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么,病入膏肓了?
柳传芳接着道,
“我是医生。”
他脸上一直保持着风度翩翩的笑容,眼中却透露出几分很“慈祥”的东西。
(如果那些女孩子看到这个人的笑容,一定会尖叫的。)
方堃不觉就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没有一丝丝防备,
“说起来丢人,校医说我这属于心理问题,唔,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就是焦虑抑郁之类导致的失眠,心病还须心药医,心结解开了,失眠自然就会好——可问题是我压根不知道我有什么心结啊咦,见笑了,我对你说这些干什么你”
那人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声打断了方堃的话。
他抱歉的看了方堃一眼,用同样素白的手帕捂住嘴,转身,
“咳咳咳”
等他回过身来时,素白的手帕上有一朵骇人的血花。
方堃一下子愣住了,长得这么好看,咳嗽,吐血——
(我次奥,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司空公子吧?)
三大惹不起中的最后一位啊,方堃头皮开始发麻。
得罪了术士会倒霉三天,得罪冷暴龙一般都当场去世(势)了。
而得罪了这最后一位,司空公子么,估计会被明光所有大姑娘小媳妇以及近半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活活淹死吧?
“怎么?”
方堃沉吟一会,
“这位,你该不会姓司空吧”
“哈,我这是受了点伤而已,怎么会是大名鼎鼎的司空公子我姓柳,唔,你可以叫我柳传芳。”
方堃舒了口气,怕就怕不知不觉中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存在,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柳传芳说,
“恰巧我懂一点心理学,唔,方兄不介意的话”
“心理学?”方堃面带喜色,称呼上也就顺杆爬了,“柳兄弟,你还懂大灾变前的心理学?”
柳传芳点头,谦虚道,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吧,你如实回答即可。”
方堃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损失,
“好啊。”
柳传芳倚在礁石上,看起来有几分虚弱,
“唔,方堃,你幸福么?”
方堃眨了眨眼,莫名其妙,
“我姓方。”
柳传芳愕了一下,哈哈大笑,
“我是说,你,幸福么。”
方堃反应过来,
“哦,挺幸福的啊。”
“有房么?”
“有。”
“多大面积?”
“二三十平吧”
自家小巷子里的那个房子,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进了大门就是炕,然后然后就没有了,除了炕没别的东西了。
方堃疑惑的说,
“这就叫心理学?”
主要是这两个问题问的他莫明有些发慌,不太高兴。
柳传芳轻轻的笑,帅气的脸庞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好感,又带点俏皮的眨眼,
“就当是普通的聊天就好,其实我是个觉醒者,觉醒能力恰巧和心理、精神有些关系,通过一些简单的对话我就可以感知到你内心深处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