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以置信。
锅贴的底部酥脆,内里饱灌汤汁,非常的极端,却更能满足人们的口腹之欲。
沈峰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该说点什么,
“林子,你这个锅贴,我是真的服了。”
林愁宛如一个科研人员,淡然道,
“只是简单的食材组合搭配而已,把握住那一点,就能做出合格的菜肴。”
沈峰点点头,每一次吃到林愁的新菜,都会有意想不到又在情理之中的惊喜。
味道上的惊喜,神奇的效果上的惊喜,双重满足。
沈峰就这么出了一会神,一低头,
“卧槽,老子碗里的半个锅贴呢?!!”
吴恪嘴角沾着一小片海青菜叶子,嘴里却含着半只海怪钳子,啃得咔嚓咔嚓响,
“唔,什么不知道没看见,被四狗子叼走了吧?这狗子忒不是东西了也!”
“呃”
吴恪还要继续说点什么,赤祇和另一道源自于桌子底下的冰冷视线让他如坠冰窟。
“当啷。”
大胸姐看着吴恪,顺手将刚吃完的海怪钳子丢进放在桌子底下的盆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四狗子的头顶毛儿。
那钳子蹦了几下,摔出盆外。
吴恪的心也像那钳子一样。
“吧嗒。”
没说的,他的胸腔就好比这狗盆。
四狗子坐得端端正正,脖子上扎着一方新嫩芭蕉叶编织的餐巾,扯着狭长的嘴巴子,似乎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
“嗷呜啊嗷汪~!”
大胸姐冷光湛湛的视线似乎在来回梭巡一只冒着热气儿的大肉包子。
吴恪慌了,茫然。
他哆哆嗦嗦的说,
“那个不是有误会,绝对有误会我我!是我吃的!绝对是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