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时间有限略去不说。
三天的时间约等于山爷三次早起排队肝焚尸劵的工夫,眨眼而过。
今天林愁特意起了个大早,走小黑门到下城区,掏出许久不用的身份卡对照,顺利进入上城区。
闹得人心惶惶的血尸没给繁华喧闹的上城区带来任何影响,相比于下城区整整数条街的残破废墟和满地的叛党传单,上城区依旧片尘不染,往来悠然。
九膳咳咳,现在的八方楼不远处,有一家成衣铺,林愁还在活尸靶场打工的时候就老早的见过。
破破烂烂的松木招牌,幽深的门脸,逼仄的店面,天生一副价格公道实惠的样子。
“咳咳咳那个,我想做一套礼服。”屋子里的气味有些呛人。
昏暗的成衣铺和外面隔绝成两个世界,林愁就站在光明和黑暗的分界线处,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一个人影。
满地都是各色布料,皮革,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款式的服装。
就在门后不足半米的角落里站起一个佝偻着腰背的老太太,身上穿的长褂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离得如此近,林愁居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啪。”
老人手里的皮尺一甩,“站好!”
林愁下意识的挺胸抬头收腹目视前方,老太太一边量一边说,“你这孩子,怎么瘦成这样?刚从下城区逃难来的?”
“”
您老人家连这都能看出来?
“做成战斗甲胄还是普通礼服?”
“普通礼服就好。”
腰围臀围肩宽胸上下围腿长臂长,林愁在老太太手里就像个牵线木偶一般,任由摆布。
好一会,老太太说,“腿,岔开!”
“哦”
等会?叉腿干啥?
两卷皮尺在林愁两条大腿根部穿过,掐了个八字形出来,老太太用力拎了拎尺子。
林愁脸都绿了,尼玛!
“疼疼疼疼”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尺寸还行,原来习惯放在右面啊”
卧,卧槽!!!
一只省略号般的乌鸦带着两百斤黑线从林愁额头“呱”过,您老人家,还t真是专业啊!
“先交十万订金,三天后来取!”
“哦十,十万?还是抢劫来钱儿快啊喂!”
老太太狭长的眼角布满皱纹,一笑更是都堆在了一起,就像是立体感十足的野菊花,“日月光成衣铺,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你在基地市打听打听,哪个进化者不知道我月老婆子!”
“不做了!”
“量身费一万九,请付款,谢谢。”
林愁转身就走,dzz。
“啪!”
一条闪亮的小皮尺降临,勾住林愁的腿一抻,“啪!”
“啪。”
“啪啪啪。”
“卧槽你怎么打人嗷疼疼疼老人家我错了姑奶奶!!!”
明光实训馆,正门,穿着明黄色长袍的金牙胖子惬意的啜了一口茶,听着成衣铺里传来的惨叫,对钟南说道,“多少年了,啧啧,月大人依旧还是这么趣味十足。”
钟南是个面容硬挺的中年男人,一双大手格外显眼,几乎有常人的两倍大小。
闻言脸一苦,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太愉快的回忆中去,“月奶奶也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金牙胖子腰围看样子起码有六尺,伸出手来居然都没有腰上的肉高,费力的拍了拍钟南的肩膀,
“嘿,钟南,当年你刚成为进化人那会,没少吃这老婆子的亏吧?”
“啪!”
一条鞭影闪过,金牙胖子手里的茶壶茶杯瞬间变成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