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烈博文哈哈大笑“李老,真有你的!”
杨氏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然后烈博文挥挥手说道“诸位,都散了吧,今日之事,谁都不准泄露出去!”
烈家众人轰然应是,纷纷离开。
一名老者,走回一处奢华院落之中,关上门。
他本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脸色,突然一下子都垮了下来,靠在门上,身体软软的滑了下去,坐在地上。
一瞬间,他似乎老了几十岁一样,满脸颓色,眼中露出一抹悲伤。
忽然,他双手捂着脸,竟是轻声发出一阵哭泣。
一边哭泣,口中一边喃喃自语道“乖孙女,我对不起你啊!爷爷没办事,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死,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很是可怜。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站起身来,蹒跚走到正厅之中。
正厅之上一张香案,案上供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几个字。
这牌位,正是他的儿子,也就是陈枫的师叔韩琮的。
他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靠着桌子,喃喃道“儿子,你爹我从小就平庸,在同辈兄弟里面是最差的一个,也没给你争取到什么资源,一直浑浑噩噩活到老。”
“现在老了,还是平庸,你唯一的骨血,我唯一的孙女,就要被他们硬生生推到火坑里了,你爹我却连给他说句公道话的胆量都没有!”
“我该死啊!我该死啊!”
说着,他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老泪纵横。
身后忽然响起轻盈的脚步声,老者没有回头也知道来的是谁,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轻轻扶了起来。
一个年轻中带着浑厚的声音响起“三叔祖,您别太自责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家主和夫人做主的,谁都无法改变!”
这名被她称为三叔祖的老者,神情呆滞木讷的看着儿子的牌位,许久许久,忽然回头。
在他身后,站着一名青年,此时若是陈枫在这的话,定是能够认出来,这青年正是将韩玉儿从乾元宗带走的烈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