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头脑清醒过来,卢山河才深层次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可悲。
“哼,成王败寇。”叹息了一口气,卢山河整个人,已经释怀了许多,道。“今天我卢山河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想死?恐怕还没那么容易。”段浪玩味地扫了卢山河一眼,道。“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卢山河回答。
“我再问一次。”段浪道。
“不知道。”卢山河继续说。
“哐当!”
地鼠一拳砸在卢山河的一条腿上,顿时只听得骨骼碎裂的声响,以及大腿处的肌肉直接在地鼠一拳的轰击下爆裂开来的血腥场面,饶是卢山河见惯了打打杀杀的场面,手上人命亦是不在于少数,而在见到眼前这一幕时,尤其是见到自己的一条腿,直接被人一拳给彻底废了,卢山河整个人,还是不禁“呀”的一声惨叫,面色如土,狼狈不堪,他深刻的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群人,很残忍,非常残忍。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段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只字不说,我会让你以这个世界上最难受、最痛苦、最煎熬的方式慢慢死去,如果你不信的话,大致可以尝试一番。”
如果早在几分钟之前,卢山河一定会十分不屑这样的声音。
可是,经历了这一幕幕,卢山河可是打心眼里的忌惮和害怕了。
他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死。
可是,他现在,只想要一个痛快。
“我说,我说……”卢山河心慌地说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呀,两天前,我接到蓉城的一个公用电话打过来的电话,让我跟他合作,事成之后,给我1000万,他们,他们预先支付了500万的费用。”
“混蛋,继续编。”地鼠抬起拳,喝道。
“地鼠。”段浪阻止道。“这次,他应该没撒谎。”说话的同时,段浪已经来到无比狼狈的卢山河身边。“你觉得,你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而你又没告诉我的讯息吗?”
“我……”卢山河满是忌惮,不断摇头。
“恩?”段浪面色一沉,盯着卢山河。
“我,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操着一口川普,听起来,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卢山河赶紧说道。
“给他一个痛快吧。”段浪转过身,道。
地鼠一刀,直扎卢山河的心脏。
一直待在一侧,一句话没说的龚莉,在见到这一幕之后,面色就彻底难看了起来,整个人的身体,不断瑟瑟发抖。
“不,不要杀我……”龚莉害怕地说道。
“走吧。”上下扫了龚莉一眼,段浪道。“我们不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