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区别。
“你怎么样,还好么?”打了三十鞭子,男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手下有些害怕,他第一次给人当保镖,本以为只是打打架的工作,没想到现在还牵扯到了杀人,他现在的心啊,犹如十五桶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杀人可是要犯法的,这一点他从小都知道。一方面他不敢违抗老板的命令,一方面,他也不希望自己手中沾染鲜血。
“你觉得我这样子,能像是很好么?”男人气若游丝的说,“还有多少鞭子?”
“还有二十鞭子,可是我感觉,要是再打下去,你会坚持不住的。”
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关心他的人,只不过他们现在的身份有些可笑。一个是受刑者,一个是执行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现在的情况有点滑稽。
“你就不能放点水么,需要这么实在么?”
他现在身上皮开肉绽,稍微动一动就得倒吸几口凉气。“别像是一个愣头青,老板既然没要我的命,显然留着我还有用。你要是真的把我给打死了,老板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菜鸟觉得他说的十分的有道理,依然尽职尽责的打完了,只是其中放了多少水,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老板,行刑完毕。”
季霖铃不甚在意的问了一遍,“他死了没有?”
“没有,只是情况不容乐观。”
季霖铃随意的挥挥手,“只要死不了就行,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季霖铃抱着双腿坐在窗前,心里十分的忧愁。她的心里不断的回放着之前陆先生的质疑,像是魔咒一样,即使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可是理智根本就不听话。
“我做错了什么?”季霖铃看着空荡荡的家,又想起陆先生看着那个女人温柔缱绻的眼神,她就恨得直咬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她现在犹如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拼命的折腾,哪怕是折断了翅膀,依旧孤苦伶仃的被关着。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爱护。
季霖铃已经记不清楚,上次陆先生对着她温柔的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时间过的太长了,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有用心去记。
现在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啊。季霖铃苦涩的笑了笑,眼泪莫名其妙的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只感觉脸上一热,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脸庞,这才发现,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男人的日子并不好过,季霖铃对他时好时坏。庆幸的是,他现在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他现在是有前科的人,并不得季霖铃的信任。不过这一点他丝毫不在意,因为他趁着养病的期间,把她现在的情况了解的是不离十。
她现在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风光霁月的陆夫人,而且陆氏的破产让她现在手头十分的紧张。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看上被他拿走的那些小钱了。
现在没钱,之前的心腹又走的走,死的死,她手里能用的人并不多。乱世出枭雄,这正好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在伤没有痊愈之前,他必须要小心行事,倒不是因为他懦弱了,只是现在他嘴需要的就是低调。
不过,他不出现在季霖铃的面前,不代表季霖铃就忘记了他。
北方的天气并不温柔,十分的乖张。昨天还是大好的艳阳天,今天,就变的狂风大作,黑云压城了。
他正躺在床上看着一本男装杂志,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他轻轻的抬头,就看见季霖铃穿着睡衣,径直走了进来。
“夫人,”他急忙下床,“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你死了没有?”季霖铃冷冰冰的说。
男人知道季霖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