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对着干,否则到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陆季雲径直站了起来,“谢谢提醒。”说完他转身就走,就在他的手扶在门把手上面的时候,他说了一句,“希望你也好自为之,别再继续犯错了。”然后不能她回话,直接离开了。
季霖铃眼神空洞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呆愣了不知多久,她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现在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何才能好自为之。”
陆季雲刚走没多久,季霖铃也离开了公司,她去了上次几人碰面的茶室,看到男人,恭敬的打招呼,“老板。”
男人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坐吧。”
季霖铃惴惴不安的坐了下去,这几次男人交代给她的事情,她都没有完美的完成,以男人的性子,她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只是到现在,男人还没有任何动作,她除了疑惑之外,还有日渐泛滥的焦躁。
“今天你儿子去找你了?”
季霖铃早就知道公司里面有他的眼线,因此平日里都是如履薄冰的。她如实回答,“是。”后面不等男人问,她自发的回答,“他来问我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怀里抱着一只猫,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它,好像在抚摸着心爱的孩子一样。
“他和嘉容真的领证了么?”
季霖铃硬着头皮说,“是的。”
男人轻轻的笑了笑,“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竟然能甩开那么多的尾巴。”
季霖铃立马站了起来,低下头认错,“对不起老板,这些都是我们的失误,请您责罚。”
“我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了好了,坐下吧,我没责怪你的意思。”
牧禾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着心惊胆战的季霖铃,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男人对着牧禾招了招手,牧禾听话的走了过去,从男人的手里接过了猫,然后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双手还圈住他的脖子。
季霖铃瞠目结舌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不住的怒骂,“走后门的,还,真恶心!”
男人的手拉出牧禾的衣服下摆,直接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的在他柔滑的皮肤上煽风点火,到处留下火种。不知道他摸到什么地方了,牧禾的身体抖了抖,他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
“乖啊,最近表现不错,给你一些奖励。”
“谢谢义父。”牧禾满心的屈辱,但他却别无选择。
那天和乐嘉容争锋相对之后,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表现,当天晚上,他竟然不顾他的挣扎和伦理道德的约束,径直要了他。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和无能为力的愤怒。
伺候,男人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日日都要蹂躏他,花样百出,弄的他的同时,那种羞辱感越发的淡薄了。
“真是一个敏感的小人啊,”男人掐了一下牧禾的腰,惹得他轻叫出声。“宝贝,我可真的要爱死你了。”
牧禾双眼紧闭,他的身体被男人开发的越来越敏感了,耳边不断的回想着他刚才酥软入骨的低吟,羞耻心已经快要把他的自尊撕裂了。
“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想睁开眼睛,可是他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否则他不知道接下来他会面对怎样狂风暴雨的虐待。男人喜欢随心所欲,高兴的时候兴许他会可怜他脆弱的身子骨一下,但不高兴的时候,他会折腾的他两天下不了床。
牧禾悲哀的想,他本来是高高在上的二把手,现在却变成了被他亵玩的玩偶。他的心里油然的升起了一抹暗恨。
男人猛地撕开了他的衣服,衣冠不整的牧禾被迫的看着那双灵巧的大手肆意的撩拨着他已经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