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
海大江虽然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觉得这个时候最好不要给他太多的说话机会,便眼睛一白,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道:“姓徐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如果放在之前,对于这样的挑衅,徐仁友岂能会坐视不理,可让人惊讶的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道:“姓海的,忘春现在就在你那群孩子中间,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他长什么样嘛?”
对于这个疑惑不要说海大江了,其他几人也同样疑惑,虽然大家都猜测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海大江将所有的孩子全部抚养,可这么做的自信来自那里却谁也说不出来。
海大江同样有这个疑惑,其他人可以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可他不行,俗话说的好血浓于水,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在受罪,任何一个父母都不可能坐视不理。
“是不是很想知道?”徐仁友一边在桌上随意的写画着,一边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笑意十足地说道:“因为我徐仁友知道这场赌博,你海大江是绝对不敢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