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想到这里便连忙摇了摇头,逼迫自己不再去想,甚至抬手招了招,示意徐仁友凑近一点。
徐仁友虽然不知道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乖巧的将身子凑了过来,小声地问了一句,“姑娘,你找我有何吩咐!”
姬雪冬也没有客套,只不过是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而已,迟疑了好半天,方才皱眉小身地问了一句,“你说王林当初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我听下来好像只有一个烧...”
话说至此便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虽然对于调查案件必须要将事情问个透彻,但是如果徐仁友认为所谓的放火烧就是烧杀抢掠的话,自己这么问明显有点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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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看出来姬雪冬的为难,徐仁友竟然毫不避讳地摆了摆手说道:“姑娘说的一点没错,如果按照我之前所说,此人最多也就是歹人,可您不知道,对于此人所犯种种恶行,我刚次啊所说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姬雪冬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徐仁友,对于她来讲,刚才自己所言种种不过是江湖中惯用伎俩而已,没想到竟然会收到如此奇妙的效果。
念及至此便佯装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摇头咂舌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这王林是不是也太有点目无法纪了吧!”
“目无法纪?”徐仁友好似听到什么搞笑的话一般,登时笑了起来,虽然只有几声而已,但还是让姬雪冬无比尴尬,好在徐仁友知道此时这种时刻可不取笑的好时机,便连忙将笑声收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以为在青州还有所谓的麻烦嘛?”
呃...
姬雪冬完全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出在徐仁友的嘴里,瞪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了好半天,方才确信自己没有猜错,便笑着说道:“老徐,你这话可是让人萌生歧义的,以后这种话还
是少说一些,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
这话其实并没有说错,毕竟有些涉及朝廷,为防止隔墙有耳,最好还是要少说这样的话。
按理说徐仁友一个多年的老兵油子,焉能不知道何为人言可畏,可让人惊讶地是,他竟好似压根儿没有听到一般,甚至还不厌其烦地在众人面前解释起来,“这里可是青州,在这里王法算什么,哪有柳府的规矩要严!”
此言一出,王林彻底的怔住了,一张苍白无血的面孔上,更是增添了一抹沧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道:“徐兄弟,你不知道的可不要乱说,要知道祸从口出,你老是什么都说,这样只会让周国倒退几年。”
“我有胡说嘛?”徐仁友好似并没有被王林的话唬住,继续解释道:“放眼望去整个青州有多少人害怕那远在天边的皇上,你再去打听打听有多少人是害怕柳府的?”
王林自然知道徐仁友所说一点没错,可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平时,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此时场上在的可不止他两人,还有一位乃是从都城而来的高官,对于这样的人来讲,很多话还是少说为妙。
亦或是察觉出来徐仁友的的态度与之前有些变化,本来意气风发的王林,竟然不自觉的收起来笑容,一脸端庄地的坐在桌子前面。
“老徐?”姬雪冬本不想打断这宁静的氛围,但是眼看就要天亮了,若是在不将这里的事情了结,恐怕真的会惹上什么麻烦,便皱了皱眉问道:“那按照你所描述的,此人应该还有三宗罪你没说出来吧?”
徐仁友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姬雪冬所说的另外三宗罪是指什么,只不过让其再将当日的事重复一边,无非是将其好了的伤疤再度掀开。
亦或是察觉道了徐仁友的为难,姬雪冬只好压低声音解释道:“老徐,我这道这样子可能让你很为